“程小本很会舞我也知，但能这么快适应潜，真的超难得的。”

    这其实和程程本就很会游泳，肺活量、力很有关——不过不是因为什么，只从表现来说，程程确实是学得很快的那。

    程程对于人鱼教练的想法很清楚，不过她没有接对方话的意思，倒不是她没钱就不愿意推广‘人鱼’，也不是她对‘人鱼’有什么意见，不看好它的发展。相反，程程还看好的，就是因为看好，才不太愿意去推广。

    脸太多了对于一个演员不是什么好事，有些事是没办法了，但这些之外，她就不愿意自己主动去脸了。

    所以她依旧是摇了摇：“游泳我是很喜的，但没有必要特意去宣传，至于说‘人鱼’运动倡导者这标签演员的话，除了自己演的角，别的标签还是越少越好吧。”

    说完这些之后，她着人鱼教练‘哀怨’的目光，转和胡丽娜说：“听说胡老师和朋友平常也会拍舞蹈的视频？”

    胡丽娜了一：“就是一些喜摄影和表演的朋友程小你可能不知，舞蹈没什么商业价值，就算作品来了，也是我们自己私玩玩的，所以也就是朋友们一起了。”

    至少到现在为止，没人看舞蹈有商业价值。

    其实程程上辈舞蹈有几个作品圈了，引来很多视频制作者也搞舞蹈，那也不算舞蹈真的有商业价值了——舞蹈其实单薄的，就算可以换不同的主题拍不同的舞蹈视频，对于观众来说也会觉得同质化严重。

    第一次‘惊艳’之后，后面的兴趣其实就不那么大了。

    商业价值不是一火了，有度了，就叫有商业价值了。商业价值得形成一个链条，得有投有产，并且投产稳定，这样才能引来越来越多的从业者，增加容创作的度与广度。

    不过这些也都不关程程的事，她只是想找一个团队给自己拍个‘小样’，用来说服导演他们而已。

    要说让程程自己，或者温佩佩联络一个摄影团队摄影的团队不是说找不到，国的话，拍纪录片的总是有的。但纪录片是一个拍法，舞蹈是另一个拍法，两者不一定相通。

    相比之，直接找到胡丽娜这舞蹈的‘行里人’，联系来的摄影团队或许没什么名气，甚至就是业余的，但说不定比专业的摄影团队还靠谱——本来专业和业余就是针对某一领域来说的，从这个角度来说，胡丽娜那些业余的朋友，说不定才是专业的。

    程程表达了自己想拍一条舞蹈的视频的意思，然后请胡丽娜给自己介绍靠谱的团队，最好能拿团队的作品让她看看。

    “我只能说，接来要拍的这剧，我是想用真实的舞蹈的，但我猜导演组会习惯地用特效我只说想要拍真的，导演组不太可能听我的意见，但如果能拿一个样品，让导演他们看看效果，这就不同了。”程程只不过是刚刚爆火了一把的新人演员，人气有了，地位却不一定，很多事她说了是不算的。

    虽然王兴导演对她很好，但涉及到戏的制作问题，可不会她说什么是什么。

    舞蹈没什么商业价值，对于胡丽娜来说，搞这个更多就是好。所以这个时候听程程有兴趣，是很愿意帮忙的——虽然她还是觉得舞蹈没商业价值，甚至远远不能和‘人鱼’相比，但自己喜的东西，肯定还是希望被更多人知的。

    程程是大明星，王兴导演也名气很大，他们拍的剧里有舞蹈，那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