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也没有一儿快乐——这程度的冷漠，让观众有一不过气来的觉。

    生理不适。

    而这样，摄影师，或者说导演，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结束这一场戏，所有工作人员都鼓掌，当演员有了超乎寻常的优异表现的时候，这才有这待遇。

    如果是过去，程程会为了这样的认可而心愉悦，但今天，她不行了。慢慢走到旁边自己的椅，她一坐了来，像是失去了最后一儿支撑。

    程程的脑里很，这个时候她分不清楚自己是周虹还是程程，脑里残留了太多属于周虹的东西了。

    “程程？程程？”文棋太担心了，当他发现程程神恍惚，嘴张着都不知合上的时候，立刻叫她推她。

    程程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在叫自己，刚刚的她真的就是一个刚刚经历了人生大变故的人。脑袋飞速运转，又或者是停止了运转，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脑袋空空。

    “啊啊？”程程甚至过了一秒钟左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向文棋。然后‘唰’的一，泪就了来。

    文棋也忍不住哭了，拉着程程的手：“程程，我们不要拍了，我们不要拍了！这戏不拍了”

    他想直接带程程离开，至于什么合约，他替她付违约金，今后她在圈里的发展，他通通负责——他投资人，所有的戏都请她女主角！

    程程轻轻摇，终于闭上了睛，任由自己在无边的海洋里沉溺。彻底不去用理智去拉扯自己之后，竟然奇地轻松之前驾驭着失控的车一样，驾驭周虹这个角，说是不去尝试驾驭了，事实还是有一丝理智，‘气若游丝’一样地拉扯着她呢。

    她这个状态很危险，程程很清楚，但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她不想像上辈一样，面对表演无能无力，她已经定决心要走上这条路了。

    午的拍摄依旧是有条不紊的，程程好像没有受到上午的影响。

    直到结束拍摄，程程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像是被空最后一丝力气一样，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冰凉的地板贴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爬起来，扶着一路能扶的东西，一一挪到了浴室。

    将自己泡到里，得益于浴缸的防设计，程程可以躺着而不会因为浑发溺。

    仰看着平平无奇的天板，直到浴缸里的都凉了，她打了个寒噤，才慢慢起——之后的事他其实就记不太清了，好像是穿了睡衣、了发，然后就去睡了。

    直到第二天起床，程程罕见地没有立刻去早课，而是躺在床上发呆。这反常让徐甜和文棋以为她事了，立刻过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