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职业技能了。

    南芝并没有试探，在钟斯咏的事上，他学到的最重要的经验就是，手要快，一旦明就要透！必要时促成一拍两散，不要让人心怀幻想。

    程程想了想，面对南芝她很自然地说了实话：“嗯，喜的。”

    然后南芝就听到她说：“就是还不够喜。”

    南芝一开始并不明白程程这句话的意思，就他所见，程程在李海上投的，本不是‘不够喜’能够形容的。直到之后几天，他才慢慢明白。

    南芝结束自己的戏份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不说他原本觉得这次拍摄不会顺利，要陪程程慢慢磨这戏，多预留了几天时间。就说他如今的日程，那也是闲的，离开也没事，索就在影视基地这边呆几天，当是休息了。

    他留了来，所以见到了接来程程是怎么演戏的，李海又是怎么拍戏的。

    之前因为要凑南芝的戏份，所有有孟文陆的戏都集中在一起拍了，现在拍的就是这些戏之间的戏——《周虹》这戏真的大致是照时间先后顺序拍的，当然，最后播的时候‘周虹’的人生会被打碎。

    因为《周虹》应该是倒叙，从周虹死开始说起，然后警察一一调查她的故事。

    在被孟文陆说服之后，周虹开始用一些带有意味的技巧销售。这个时候的周虹开始学着化妆、打扮，于是镜先是她对镜涂抹红，一个镜就是她现在售楼，真的是一抹绝妙的风景飘过。

    到了这个时候，程程才真正释放魅力，之前饰演周虹都需要刻意压制来着。

    在李海的镜，程程简直倾国倾城！只是不同于当初的田月月，那是青女神惠泽人间，如今的周虹没有那飘渺尘的、不真实的。她的是属于凡间女人的，带有一局促，一丝她刻意装饰后的赘余。

    但不可否认，丽是真的。

    看到她，谁都相信那些男人为之倾倒是有理由的。

    ‘周虹’来之前，售楼这边有不少客坐在一起，他们是另一个售楼员的客，但周虹来了之后，他们就心不在焉了。周虹坐在一边，拿了一支烟，但翻了一遍包，也找不到打火机，立刻有两个男客上前要给她烟。

    说实在的，这一幕发生在如今这个时代、现实世界里，有些夸张了，但因为构图的心是‘周虹’，一切又都合合理，无人怀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