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赵是想给你助理你看啊，接我们的人不只她一个，但她真的是格外关照我们。”虽然剧组的工作人员对剧组大咖讨好，甚至‘谄媚’，都是有的，但这态度据目的不同，也有微妙的差异。

    程程没说话，往浴室去了，徐甜又说：“其实程程你再多一个助理也好的，我不是说一定要小赵，就是觉得可以多一个人手。”

    “你顾不过来了吗？”程程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倒也没有”这是真的，程程虽然是一线明星，理来说应该无比之忙，边的助理也轻松不了。但谁让程程足够‘懒’呢？相对于同咖位的明星，她真的事很少字面意义上的事少外，她本人也很‘事少’。

    或许工作室的人事会很多，因为他们的是宣传、公关等工作，这些工作大多不会因为程程‘懒’而减少。但随助理和他们不同，事实上，除了偶尔的繁忙期，徐甜觉得自己大多数时候比上班族轻松。

    “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像样一些你拍戏、跑通告就一两个人跟着，太少了。”徐甜当然知程程喜低调，能一个人就不喜用两个人。但她还是要说，人少有人少的方便，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啊。

    圈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庸俗，很看重这些的。老话说得好，‘先敬罗衣’么，就是个理。

    程程没有回答徐甜，从服务员先送上来的行李箱里找衣服，笑了笑就去洗澡了。

    这会儿已经快晚饭了，程程洗了个澡，舒缓了一疲惫的神经，换了衣服，又休息了半个小时。赵丹妮就来了，笑着对程程和徐甜说：“程老师、徐，我想着你们差不多好了，就来告诉你们，餐厅可以吃晚餐了，而且导演他们也回来了。”

    其实重是导演他们回来了，不然的话，什么时候不能去酒店的餐厅吃东西呢？

    程程他们楼的时候，果然餐厅这边已经能看到不少剧组的人了——剧组的人在东驿这边的酒店并不显，东驿这边的大酒店住的大多是剧组。程程是本就认得导演，以及分主创，之前都见过不止一面了。

    《君门九重》的导演名叫陈力，这是位老资历的电视导演，九十年代那会儿已经独立拍片了。那个时候能独立拍片的，怎么说也得是八十年代的专业毕业生啊——陈力也确实是恢复考以来，第二届导演系来的大学生，当时包分呢，人家是电视台有编制的人。

    等到两千年后电视剧行当大火，特别赚钱的时候，她就算是大拿了，好多煤老板用编织袋装钱给她，请她拍片。

    当时她也确实拍过一些堪称时代记忆的片，圈的名气、地位都是有的。

    陈力也看到了程程，就朝程程招手：“程程过来呀。”

    陈力算是程程合作的第一个女导演吧，不过要说打，程程已经和好些女导演打过了。以程程的经验来说，女导演们的格总是比男导演更加刚，有攻击——这也很正常，在男比较多的行业，女要立足的话，大多是要比男人更的。

    但陈力不太一样，她虽然有一个偏男化的名字，但工作之外格是比较小女人的。圆脸、自然卷的发、彩鲜艳的衣服，看着就像是很和蔼的那妈妈

    程程坐去了陈力那一桌，陈力推了推右边的现场导演，立刻就给程程挪了一个位置：“之前我们还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