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了笑, 替他解答疑惑：“程老师不用学宋代礼仪了, 卫老师说她自己学的很好了好像导演让她去和一个编舞老师学舞去了，不是有滔滔舞的戏吗？”

    张平是程程来剧组后第四天的早上到的剧组, 差儿超过了他的请假期限——之前他参加了一些活动，然后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两三个小时的车，才过来。因为太累了, 飞机上、车上, 他都是一路睡过来的。

    一路虽然睡的不太稳，但睡觉时常是够的，所以在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之后, 张平的神还可以, 自觉又可以投工作了。

    礼仪课老师飞快，一个磕绊都不打：“陈导，你不如自己去看看，我是真的不知程程是怎么准备的，就能就能的那么好。不像是临时学的，而像是从小习惯了那些一样——虽然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咱们都知的，临时学的东西，和慢慢磨合，直到习惯的东西，那绝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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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组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当天礼仪课老师往外传，大家议论，第二天整个剧组就都知了。就连导演陈力也听到了言，找来礼仪课老师问了这个事：“程程的礼仪课是真的不用上吗？”

    ‘赵宗实’这个男主角，如果没有程程帮忙说话，那可不一定会落到张平上。这件事之后，张平很谢程程，而比张平更加积极的是张平的经纪人。张平还只想着自己欠了程程一个人，将来有机会的话要回报她。

    张平到这个时候都没有想太多，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和一起学礼仪的两三个演员一起吃的，并没有和程程碰面。直到结束白天的礼仪课，回酒店休息的时候，才遇上了晚饭向来吃的早的程程。

    张平称是，然后就跟着工作人员去了杂居楼里的教室。

    陈力原本正在和选角导演、制片人等人一起商量一些事，张平来的时候她就没有说太多，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叫了个工作人员：“你带平去卫老师那边——平啊，你白天先跟着上课，晚上再让卫老师给你补课。前面学的东西都比较简单, 补起来不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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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程！”张平招了招手，坐在了她对面：“一直想当面谢谢你来着，就是前段时间太忙了，一直错过——上次试镜，多亏你帮忙说话，太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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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白问这个的，主要是如果程程不用上礼仪课，一些稍后的安排现在就可以上了。比如滔滔会在剧中的舞，已经编好了，相比起事到临了学，现在时间充裕，提前学起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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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他在房间了吃了早饭, 先去找了导演。

    张平也是仔细研究过剧本的, 对方一说，他就知是哪些戏了。说：“原来是这样是好像听谁说过，她找了老师学这些。”

    “我只是说了真实的想法。”程程有儿不适应这对话，很快转移了话题：“怎么样，新电影还好吗？”

    经纪人就想的多了，想着人往来，关系就会越来越密切。虽然是以欠人开始的，但说不定这样更容易密切起来——经纪人倒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圈里的跟红白，想要沾程程的光而已。

努力，那就少见了。

    大江东去（6）

    到了教室，张平在短暂地适应之后，很快意识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中间休息的时候，他就问了：“程程不在这儿啊？”

    “嗯还可以，我是说，预料之。看首周票房，大家都说账面票房到两亿就很勉了。”账面票房，就是大众会知的那个统计票房，至于真

    “说起来，程程的戏从来不会接很，戏和戏之间总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期’，这在年轻又名的演员中还是比较少见的吧？我之前就说，现在的演员，接戏那么不好，还没戏呢，怎么戏？更不用谈为新角各准备了。演戏这事，又不只是片场那几个月！”还有人‘指江山’的样，仿佛自己早就看破了一切，其实多半是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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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程之前找过一个教礼仪的老师，人家本来就是京影的老师。天知谁知了在哪里随说了一嘴, 张平又随便那么一听——两人是同学，都是京影在读，老师也是京影的，社重合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