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过闸？”果不其然。

    女帝自船尾站起，朗声，“朕回一趟自家园，又有何妨？”原来这桥上便时刻有人岗值守。见了燕王府的船来了，免不了验明正。

    “参见陛。”守值的侍卫即刻半跪行礼，恭恭敬敬送了女帝撑船而去。

    了揽园，才彻底隔绝了人声，皇家园林戒备森严，中除了这船上两人连随侍的人都甚少得见，打望去尽是山石树木，粉墙黛瓦，翠柳红。

    待坐了，女帝便听着竟宁小声，“陛难觉得臣见不得人么……”

    “我可没有这么觉得呀。”船行至一片开阔域，渐渐停了来，“只是你这样叫人见了算什么呢，只会以为是我纳了你，到那时候想不想可都由不得你了……也由不得我。”少年衣衫摆还漉漉的，贴在上，教风一有些凉，“先把靴脱了吧，不然该着凉了。”女帝一面好声好气地哄起他，一面坐到小将军边去，“好啦，”她轻轻戳了戳少年人的脸，“生什么闷气呢？”

    “都说臣不是小孩了啊！”女帝没防备他忽然翻压上来，骤然对着他放大的脸失神了片刻，又笑了起来，“是要什么呢？”她轻笑，“因为已经大了所以要证明给我看么？”

    原来少年时候的盛气在旁人里是这样的，她不禁想起来旧事，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是，臣要证明给陛看，崔侧君能的，臣也能。”

    “你太年轻了，竟宁，你才十五岁。”她放柔了声音，“你才见过多少呢。”若崔简那样的，枯寂在里算什么好呢。他是不得不的，但是前这个少年人，大约还是更适合在漠北的草原上纵驰骋，风草低，星飒沓，多好啊。

    “臣上就要十六了。”少年人的睛灼灼地盯过来，“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他上是淡淡的青草香气，混合着少年人特有的烈，逐渐压来，裹在女帝周。

    “是要说……”她的指尖顺着衣襟中而，勾在了少年人束腰的绦上，“我们赵小将军已经是个男人了？”他腰劲瘦，独属于少年人的纤细尚未退去，绦一束便格外地显那线条来。此刻教女帝勾了绦，越发地看宽肩窄腰，极是好看。

    “是，陛，臣也是男，并且，臣心悦陛。”竟宁忍着被女调戏的耻，认真地跨坐到女帝上，“您太不设防了。”

    女帝轻笑，没等他继续动作便勾了他的腰吻了上去。少年人必然是没经历过什么事的，此刻大约是始料未及，只讷讷地半张着嘴贴在女帝上，半不知攻。女帝不由得更觉得可，空手臂搂了他的腰，只以尖挑在少年人薄薄的上，不一会儿便了去，勾着他的起来。

    少年人如坠海汪洋，被这浪勾了魂去，本能地闭了双，攥了女帝的袖。

    她的手指只在腰侧轻轻打圈，挠般若即若离地勾着少年的，教他空虚，只想往前腰过去，抱了自己的心上人，恨不能将面前的女碎在怀里。

    快要被这吞没了。

    乌篷船在中央抖了一抖，惊走了池中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