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瑶娘想怎么都可以。”王琅才一看她那双杏里去便浑忘了前的冷脸，只想着伸了两臂，环住上人的腰肢，“我是瑶娘的人。”

    “嗯。”她缓着神微笑，双落在王琅上，没受丁儿抵抗便侵了去，在少年人齿间攻城掠地。

    地蹭在肌肤上，上人又一刻不停地掠夺起他腔里仅剩的气息，不多时便折磨得王琅拉了颈，全泛起粉红，连双膝也为着息急促而本能地起。

    自然间如意也早顾不得遮掩，已然是直直立着去探上人的肚腹了。

    “想要？”皇帝松了轻笑，手指玩起王琅的袋来，手掌包在上轻轻动。

    已有些清渗了来，顺着皇帝的手掌落回袋。

    “想要……”少年犹在息，底蓄着泪来，“我……我知脏，瑶娘……你就让我一次就好……求你了……摸一摸我……”

    “你不是说今日要侍奉我？就是这么侍奉么？”女帝笑，“嗯？”

    “我怕你不要我……”王琅红着脸不敢看她，“怕你觉得我脏……我侍奉过先帝……”

    “这不是都清理净了？”皇帝调笑，指尖飘忽着拂过少年人的腰腹，激起他腰间波浪似的摇动，“上回还说想我的贵君呢……”她安抚似的在王琅颊上落轻吻，“乖。”

    似乎是这羽样的吻抚平了王琅的绪，他轻轻了便乖顺地了裘，将整个都藏在裘里，摸索着缩在了女帝心边，只在外整齐的脚趾。

    少年人的手轻轻拨开女帝冬日里层层迭迭的袍服，钻她裙底去。才解开了中绔小衣，只留着腰间裙摆轻轻盖在后背上。

    女帝侧着，双自然也就闭合得些。王琅不敢惹了她不快，只有些微抬起一条，以手臂隔些空隙将伸去，先以鼻尖找到珠位置了，才敢吐尖舐上去。

    “呼……”皇帝轻轻舒一气，抚上王琅的后脑。他到底是先帝后里被调教好的，动作控制得将将好，不至于太过无趣，却也很有些松快。

    只有这般，见不到人的脸时才能坦然接受如此侍奉。

    她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新婚夜里，刚二十岁上的先生禁不住她反复磨人，才总算弃了那“妻君年岁尚小不宜行房”的说法同意行帐中戏，便是这般侍奉了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疼了人。

    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先生了，他就死在这栖梧的寝殿里，死前还说着想看看。

    他想看的是什么呢……他那时候当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想看看的，他最放心不的……

    她想起最后那带着温抚过脸颊的指尖。

    他最惦念的，其实就是他的妻君吧。

    王琅在底忽而压了压尖，女帝才终于落隔了数月的一滴泪来，沉了厚实的迎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