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对，我们片区的邻居，家里也没什么人，可怜一小姑娘。”

    王德贵直接拍板：“不用研究了，留，我主了！”

    第5章 疙瘩汤

    所一听自然兴：“这敢好！”

    王德贵便问了孟砚青几个问题，孟砚青都一一回答了，王德贵越发惊叹：“这谈吐，比那些白大褂也不差了，不过现在没名额没编制，你就算留，也得从小蓝褂开始，可以吧？”

    孟砚青不懂，便问：“小蓝褂是什么？”

    王德贵便解释：“在咱们首都饭店，服务员是分几个档的，最低档的就是搞卫生杂活的，这个咱都叫苦力，一般都是穿蓝布小褂的，如果是餐厅服务员招待客人的，就得穿白大褂黑布，再给上千层底布鞋和白袜，这就是白大褂了！”

    “这些主要还是服务工作，但是除了这些服务工作，还有一些是要负责接待工作的，要近接待国外重要客人的，那就得穿得漂亮了。”

    王德贵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照片，那是一张饭店服务员和外宾的照片。

    他很是自豪地：“看到没，这是以前咱们饭店服务员去颐和园听鹂馆外服的时候，和领导一起招待外宾，这服务员夏天白上衣黑裙，到了冬天就是一的料布拉吉连衣裙，还得上半跟和丝袜，至于小伙呢，全都是黄料大制服，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这就是咱首都饭店的门面！”

    孟砚青听着，大概明白了。

    其实她刚回国时候，首都饭店还没这么讲究，那个时候觉得穿漂亮是资产阶级，后来随着国家陆续和发达国家建，负责接待外服的就得讲究起来了，才开始跟鞋丝袜连衣裙，这是分和国际接轨了。

    她结婚后，也曾经跟随公婆过来首都饭店赴宴，隐约记得见过布拉吉，也看到过一晃而过的白大褂，但当时没细想，现在才知其中差别。

    原来只有布拉吉才能接待外宾，而布拉吉之外的服务人员在关键时候甚至不能外事现场。

    王德贵继续：“这都得一步步来的，踏踏实实从底层，来了好好参加培训，把活儿好了，机会多得是！你是中生是吧？懂英语吧？”

    孟砚青颔首：“对，中毕业，我英语还好的。”

    王德贵满意：“那敢好，要想当接待首的服务员，那得靠机缘，这个一般不容易，你努把劲儿，争取当个白大褂吧。白大褂的就得懂英语，得气质好谈吐好，得好往上升，那就是当领班了，咱这里叫拿温！你要是能到拿温，那就厉害了！”

    拿温？

    孟砚青略想了想才意识到，大家的英语都是chglish，所以拿温就是英文的nuber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