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却摇，低声喃喃：“砚青，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都怪我，怪我，没有持，你哥哥说得没错，我当时的幻觉也许是真的，其实你就存在，一直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持了九十九步，却在最后崩溃了，放弃了。”

    他会忍不住想，如果他能再持，也许她哥哥的那些方法真的会现奇迹，也许她就不会飘在人世间十年，受了十年的苦。

    孟砚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来。

    四目相对间，她捧住他的脸，轻笑：“别这样，绪章，这样我会心疼你，会很心疼你。”

    陆绪章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

    孟砚青：“绪章，你看，这里的风在着，是开着的，这里确实有一墓碑，但是我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笑看着他：“这不是你的梦，也不是幻觉，更不是虚无缥缈的想象，我得到的奇迹，是你用曾经的痛苦换来的真实，我踏踏实实地存在着。”

    陆绪章便抱住了她。

    她的温纤细，带着似有若无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