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刚问完言惊蛰什么饭，一秒就拍了张不知谁家的猫发来，说：丑猫

    “爸爸还请他吃面条呢。”言树苗乐颠颠地补充。

    直看着言惊蛰手忙脚地放手机，关火盛汤，段从才重新将目光收回来。

    段从手里转动的小玩一停。

    赵榕考虑到确实有些人得又老又小, 确实不好区分, 就笼统地回答：“那就直接喊叔叔和阿姨。”

怎么回，是真的无聊，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对，我说错了，”说完他自己纠正, “一起吃面条的是哥哥，爸爸没让我喊叔叔。”

    言树苗不会看年龄。

    他家里的厨房是半开放的设计，狭的吧台将餐厅与灶台隔离开，从客厅的角度望去，正好能看见言惊蛰的背影。

    之前妈妈还在的时候, 教他见到比自己大一的女孩要喊，再大一的喊阿姨，脸上有褶儿的喊。男生同理，只需要把称呼换成哥哥、叔叔, 和爷爷。

    “嗯——？”言树苗惊奇地睁大。

    段从着发从房间来，见言惊蛰弯着睛摁手机，半发丝的睛微微眯了眯。

    “叔叔你看过a href="https:/tags_nan/ke-nan-tong-renhtl" tart="_bnk"柯南吗？”言树苗兴致地要跟他说剧。

    段从叠起一条靠沙发里，随手拿了个小玩夹在指腹间挲，心不在焉地看着屏幕里老不死的小孩：“小时候看过。”

    “言树苗，”他用不经意的语气轻声问，“这几天有认识新朋友吗？”

    叔叔还是哥哥，对于段从来说都不重要。

    言惊蛰饭量小，晚上不用再吃东西, 脆也没分碗, 直接连汤带饭全舀到小汤盆里, 给段从一个人吃。

    他没朝厨房走，在言树苗旁边的沙发坐，跟小孩儿一起看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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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底闪过几抹微妙的绪, 最后无声地暗沉去, 什么都没说。

    “叮。”言惊蛰的手机又响了。

    “没有。”言树苗老实地摇摇，想想，又，“认识了一个叔叔，但是爸爸让我喊哥哥。”

    他还专门问过：“看起来比我大一, 但是又大很多, 脸上没有褶褶的呢？”

    言树苗严格遵循着这一铁律, 所以之前见到段从的妈妈，他能将人喊成阿姨；回忆着宁望的和脸，脱就说成叔叔。

    连着听到四五声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后，一阵隐隐的糊味传来，段从蹙起眉，转脸直直盯向厨房。

    言惊蛰有哭笑不得，又觉得这样天行空的分享也有意思，就忙一阵，空给他回复两句。

    第 3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