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既然段从主动把话挑起来了，言惊蛰还是没忍住，想了个委婉的问法：“你这几天没回来，是在忙吗？”

    “不是。”段从倒是没为难他，面不改地直视着言惊蛰，“去休息了，跟朋友玩了两天。”

    “什么意思？”

蛰这几天不敢猜，不代表心里不想知。

    剧烈的心隔着肤贴合在一，迸发的与占有，几乎能将人化。

    他从上次段从回老家送足浴桶后，就懒得再掺和这俩人的事儿，对于段从把言惊蛰回家住，只觉得无语，也懒得多嘴。

    言惊蛰想起半年前那盒避，愣愣地：“啊。好。”

    单又不缺钱的成年人，半夜去能怎么休息，实在没有细想的必要。

    上学的时候也没见跟他回消息有这么积极。

    “言惊蛰有人了？”

    直到言惊蛰抖着嘴角重复，段从会满意地捂住他的匈，一遍遍吻他后颈，在他瘦削凸起的肩胛骨上留细密的齿痕，酸酸麻麻，像在隐秘的标记。

    言惊蛰真的不敢想，段从对别人说这话，这些事的景，心里酸得直缩缩。

    把脑海里涌现的画面掩压去，他也不倒了，转朝卧室走：“我去洗个澡。”

    后来就光顾着心疼钱了。

    ——段从是这样觉的。

    韩野翘着二郎，一条胳膊向后反搭在椅背上，店里有些吵，他往前倾了倾。

    以前言惊蛰的手机两三天响不了一声，现在没事儿就弹消息，关键他好像聊得开心，段从每次看见他捧着手机眯笑，整个人就有说不来的烦。

    这之后到年前的一段时间，言惊蛰明显比之前更忙了。

    段从在床上的掌控很，前期多耐心，后期就有多凶狠。

    后的柯南还在一惊一乍的“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言树苗也跟着一惊一乍地学，段从垂着睛又搅和两面，颌线缓缓绷起来，也起离开餐桌，将碗端厨房收拾。

    有时候凶到了可怕的地步，他会像野兽一样将言惊蛰死死压制着，边释放边掐着他转，他惊颤的，沙哑着嗓要求：“……说你是我的。”

    这事儿回想起来没脸的，但又很难不联想到曾经。

    在商场门等段从的时候他一直在想，见了面不敢问，怕段从又像当时一样，质问他有什么资格这些。

    三个人的空间只剩两人，电视的声音就格外明晰起来。

    况且，段从那方面的需求有多大，没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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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跟段从过那事儿之前，言惊蛰想都没敢想，这最亲密也最私密的行为，能被折腾多少让人面红耳赤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