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顺利地在舞池中间动了起来，虽然动作都有些僵。

    似乎被周憬琛传染了张，苏淮也莫名有些别扭，耳边回想着周憬琛那句“可以牵手吗”，注意力总是忍不住放在两人叠握在一起的手上。

    他们……在牵手吗?明明只是舞而已。

    苏淮觉得室的空调似乎开得有些，两只贴着的手来一层薄汗，面上也有意。

    “为什么一周都没来学校?”苏淮已经适应了周憬琛的节奏，分心来问他。

    “生病了，淋雨又碰上易期，信息素不太稳定，去医院了。”周憬琛回答得很平静。

    他跟苏淮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低来，虽然睛蒙着布条，却也像是在看着他。

    “今天早上，为什么躲我?”一个疑惑解除了，还有另外一个。

    周憬琛结了，嘴抿了一，没有说话。

    “没有躲你。”周憬琛否认，结上了，却不敢再解释更多，怕那个梦又趁机而，怕自己的越界心思馅，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你为什么来找我舞?”他转移话题，心冒些不切实际的、隐秘的期待。

    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睛，他的嗅觉变得异常灵，在和安心苓说话的时候，他在杂的空气中锐地捕捉到了那一丝熟悉的味，离他很近。他那时候就在想，苏淮应该是来找他的。

    可是好久他都没有上前，他只好莽撞地拽住他的手腕，让他留在自己边。他不想他去找别人，不想他和别人舞。

    “没有。”苏淮看着他蒙着睛的脸。明明看不清他的睛，却仿佛可以透过那条黑布看到他的神，是切的、探寻的。

    于是他又否认了一次，像是调，“我没有找你舞。”

    “你东西落我家了，我来把东西还给你而已。”

    音乐停，手掌被放了一枚质冰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