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就没正看过我。”祁鹤说“不过我那时候也没认真地看过你。”

    “那你还想说我们扯平了呗?”

    “起码一样了。”祁鹤挑眉。

    甘奚低笑了两声，想起了中时那餐老婆饼，祁鹤也说了一样的话，接着他又想起了祁鹤中的事迹，筷轻轻了一碗边。

    “换故事吧，怎么样，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嗯，你想知些什么?”祁鹤用手背撑着颚看着甘奚。

    “你中，怎么到一边翻墙逃课一边拿年级前五十的?”甘奚问。

    “不努力就考分的秘诀?”祁鹤觉得甘奚不只是想问这个。

    “不是，我想问你是不是故意的?”甘奚想了一会，终于把语言组织了来。

    “嗯，故意的。”祁鹤答“那时候还幼稚，想个实验。”

    那时候的祁鹤觉得，似乎成绩好和成绩差的学生的地位，在学校里是不平等的。他们被成绩区分，而不是以人来平等尊重。

    偏见无不在。

    那如果祁鹤着坏事却成绩好呢，他会被当成特立独行的好人，还是烂到泥里的尘埃?

    “结果似乎是被当成了个好人。”甘奚说。

    “是，所有人对我的事睁一只闭一只，只当我是特立独行，没有人来教育和引导，好像只要成绩好就够了，别的不太重要。”

    甘奚似乎理解祁鹤的意思，他眯了眯睛，在心里闪过很多念，然后叹了气。

    甘奚突然又好奇另一个问题“话说你那时真的在校外约架了？”

    “没，一般是小弟和别人起，我在旁边写作业，顺便喊加油。年级前五十的不良不太好当的。”

    “？你职业约架拉拉队的吗”

    ……

    闹完了，笑完了，甘奚忽地想起来，该到自己把故事换去了。

    于是两人的谈话地从饭厅变成了客厅。

    “有什么不能问的吗？”祁鹤很贴地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