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奚思考的时间有，直到祁鹤上前来给他递了个果，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我在想今天去录的那首歌的事……我写这首歌的时候的是我以前的嗓能达到的标准，但是自从我的嗓了问题，其实已经达不到以前的觉了。虽然平常这样哼哼歌是听不来的，但是由度的仪录去之后，再听就会发现很大的问题。”甘奚叹了气。“我知会和以前差很多，但是我没想到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祁鹤没有说话，只是坐过去抱住了他，分开时拇指轻轻附在了对方结。

    “怎么？”甘奚看着他祁鹤。

    “我理解这觉，虽然我对歌唱并不通，但我能懂你的失落。”祁鹤受着甘奚结因发声而传递给他的颤动，他知甘奚此刻要的不是敷衍的安也不是解决方案，而是认同他的烦恼，听听他的抱怨，因为前面的这些东西甘奚都明白也不需要他的建议，此刻他的恋人需要的只是一理解与倾听。

    “我知该降低对自己的标准了，加上这一年也了这么多烟，早就毁了嗓，但我就是觉得难过和不服，但凡我没有生这个病，我是不是……”

    “谁都无法预见自己的命运，以前的你没有预见你的嗓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你也不会预见未来它会发生什么，万一会恢复呢？万一有别的机遇呢？”

    “万一不会呢？万一没有呢？”甘奚说来之后，愣了一觉得自己好像在杠祁鹤，又接了一句“我知你的意思，但是总会有这个可能，五成会，五成不会。”

    “嗯，都是五成，所以我们可以先过好今天，也许往后的每一天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变好。”祁鹤看着甘奚的睛，里带着一些压抑的，像是心疼，但又在努力克制。他知甘奚不希望自己用一很难过的神看着对方，所以祁鹤垂了，抓住了甘奚的手。

    甘奚了一气，叹了来，反手握了祁鹤。

    “五十的话，在c大考试就及格了，以前你都过了，这次你也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