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商黎又想起电影院梦境中，自己喜的绿晋江网络小说《猫》。

    他打开app去作者专栏搜索，发现这作品居然也是不存在的，甚至连一个预收文案都没有。

    他又搜索了自己拍过的电影，只有寥寥几作品。

    记忆中被差评哭过的作品不存在，碑好票房上不去的电影也不存在。

    商黎了很时间，才整理清楚思绪。

    要么，就是他梦到了以后会发生的事，要么，那就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想要验证这一并不难。

    商黎先是确定最近发生过的社会大新闻和记忆中有没有对应上，把没发生的事罗列在一张纸上。

    他整理来近期本市将要发生的几件新闻事件，然后，去记忆中的地等待，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发生那些事。

    两天后，当商黎在城中园亲目睹，并且手阻止一起校园霸凌打人事件时，才确定他所谓的“梦”可能不是梦。

    那是会发的的事，真真切切的命运的轨迹。

    商黎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孤独死的结局。

    他沉默了一整天，然后，打电话给李谦凌的助理，想最后确定一，自己究竟是不是在梦。

    “小哨，问你个事，知不知李谦凌一作品，计划拍什么类型？”

    商黎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突然接到商黎的电话，赵小哨有些慌张的摸着脑袋，不清楚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商导，您问这个什么？”

    不会又要粘着李谦凌组吧。

    “放心，我不追着他组，只是问问。”商黎有些绪低落的垂细细密密的睫。

    他知赵小哨害怕什么，先了个保证。

    赵小哨松了气，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好像是打算拍一喜剧吧，应该是为主角的电影，搭档好像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