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凌想也没想，意识对商黎说：“我什么都不知，只是这件事上次也是这样，这回也不能排除这可能。”

    听他说完这句话，商黎愣住了。

    他语调迟缓不定：“你说……上次？”

    “李谦凌，你说的上次，是哪一次？”

    李谦凌没有说话。

    结合这一段时间他看到的在李谦凌上的变化，商黎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个猜测：“你说的上次，不会是我车祸掉山谷底那次吧？”

    当他问这句话，李谦凌的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商黎看到他这个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语气有些怅然：“原来，你也回来了。”

    “李谦凌，你这次救我，不会是因为愧疚吧？”

    可笑他以为那是别的更刻的，原来，只是因为愧疚。

    商黎对着李谦凌笑了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他觉自己之前分析那么多，就有可笑。

    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其实你不用愧疚。”商黎自顾自的说了去，语调越来越低沉：“我上辈格有问题，很多事是我当时没想明白，脑没转过来，其实你说的对，我们是商业联姻嘛，你不欠我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对着李谦凌灿烂的笑了笑。

    李谦凌看着商黎脸上的笑容，有心疼的说不话。

    “不要这样对我笑，”隔着病床中间的空隙，李谦凌伸手，想要摸商黎并不开心的眸，然而这样的距离，他也只能摸到冰冷的空气，什么都够不到。

    “商黎，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不是愧疚。”李谦凌认真的看着商黎，生平第一次扒开自己的心给人看。

    “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后来发现，我也是喜你的。”

    “真的喜，很喜。”

    李谦凌不知该怎么定义自己对商黎的，如果他说“”这个字，怕是连自己都觉得有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