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肯定不放他离开京城。”

    因为不好，韩夫人把人看得的。

    “罢了，”陆辞，“等我自己写信。”

    “就是，你才是我娘亲儿，我们三个都得往后排。”

    柳云眠既不参与两人谈话，也不好奇，喝着茶，嗑着瓜看窗外来往的行人。

    “娘在看什么？”陆辞和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看那个孩，想要他娘给买桃吃；他娘不给买，他抱起桃就啃了一。”柳云眠兴致地。

    窗外这些人间烟火，不比他们谈话容让人兴趣得多？

    陆辞很捧场：“是很有趣。”

    “看样那桃味不错，即使挨了打，孩还舍不得放，还啃着呢。”柳云眠，“回我去买给几个孩。”

    “嗯。”

    “几个孩？”韩平川来了兴趣。

    虽然他调查过柳云眠，但是有些细节没有记住。

    “观音，和她的侄侄女。”陆辞。

    听到观音的名字，不正经如韩平川，也有些沉默了。

    那个孩……什么时候提起来都让人心疼以及……

    遗憾。

    他不知陆辞怎么想的，但是在他看来，遗憾多于怜悯。

    甚至心里有时候还会生些许埋怨。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观音呢！

    但凡他好，或许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两个人沉默。

    柳云眠忽然“砰”地一声把窗放，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陆辞：“……”

    “周二带着青瓷在外面，看样是在等韩大人。”柳云眠平静地，“我懒得看见这两个人。”

    韩平川玩味地看向陆辞。

    陆辞警告他：“以后老实。不该你的事，不许手。”

    “我就是想看看，能让嫂……”

    韩平川的话戛然而止。

    柳云眠奇怪，她还等着狗嘴里吐象牙呢，就这？

    结果她看到，陆辞定定地看向韩平川，目光里是不容忽视的警告。

    邃、冷冽、严厉……

    韩平川在这样的目光中败阵来，“哥，我错了，我再不提了。”

    他现在对柳云眠，只剩好奇。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得萧衍如此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