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仁看了他一，犹豫片刻，果然带着两人走了。

    只小白有舍不得走，还想吃会儿瓜，走的时候一步三回。

    陆辞也没有心思问旁人，就和柳云眠，细细把当年弟两人一路相互搀扶的事说了。

    “眠眠，”他角微红，“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去西北，离开太久的缘故；现在我竟然，完全猜不透心思了。”

    过得不好，他没办法心安。

    可是不他怎么问，不他如何兼施，就是不肯吐一个字。

    他能怎么办？

    “眠眠，你心思玲珑，又同为女，你帮我问问……我看得来，喜你的。”

    柳云眠：喜？没有吧。

    “陆辞，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们亲弟俩都不能说的话，你确定会跟我说？”

    “慢慢来。”陆辞，“不怎么说，是期待我娶妻生的。她也会屋及乌待你好……”

    柳云眠格大气，聪明灵动，假以时日，未必不对她吐真言。

    柳云眠：“这样吧，你不好，我可以帮忙；但是心这事……说实话，我觉得她不是浅言的人。我等着观音。

    寒风凛凛，陆辞解上的斗篷披在她上。

    岂料柳云眠回看了他一，十分嫌弃地：“这是我家。我要是冷了，去取件衣裳不就行了？你赶把自己披好，省得回染了风寒，我还得给你开药。”

    陆辞：“……”

    她还是这般不解风。

    真是个小呆瓜。

    无奈之，他只能重新披好斗篷，然后伸手把灯笼接过来。

    这次，柳云眠倒是没拒绝。

    “一会儿吃饭，我还得过去看看。你，带着观音跟我一起过去还是留在家里等我？”

    柳云眠来了，他心底缺失的地方，仿佛被盈满。

    他好像，终于又有家了，属于他自己的家。

    即使，这是柳云眠的房。

    她在哪里，他的家就在哪里。

    “不去了。她不是不待见观音吗？”柳云眠，“大过年的，别让孩脸贴冷。”

    别的不说，只因为这一，她对萧姮，也很有意见。

    “好。”

    过了约莫一刻钟，安虎骑带着观音赶来。

    观音看见柳云眠，还没，已经兴奋成土拨鼠：“娘，娘，娘……”

    柳云眠上前把他从上抱来，都舍不得放手把他放。

    观音搂住她的脖，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定是我上次发烧，病里还喊你的时候，你听见了，对不对？”观音忽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