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是少了一亲密的觉。

    “郡王妃，我跟您没必要绕圈，说得都是掏心窝的话。”柳云眠坦然笑，“侯爷对我，多少有些责任。他或许担心影响我名声，但是在乡，便是寡妇再嫁，也是寻常。更何况，我只是和离，还没有孩。”

    她不用陆辞负责。

    萧姮脸上的笑意变得勉起来。

    她几乎可以肯定，柳云眠对自家弟弟，真的没有多少留恋。

    原本她以为现在可以放心来，安安心心地带着秘密永远地离开……

    现在看来，却是死都闭不上睛。

    柳云眠只表明自己心态，却不知，自己差错，救了萧姮一命，让她打消了自杀的念。

    “郡王妃，我再跟您说一句逾矩的话——”

    “你说。”萧姮颔首，再看柳云眠时，目光变得慎重起来，又多了几分探究。

    第154章 我只想你对观音好

    “我不知您和郡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不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观音，是无辜的。”

    诚然柳云眠知，自己在观音生母面前，没有权利指指。

    可是她忍不住。

    观音太可怜。

    他差被萧姮毁了一辈。

    柳云眠以为萧姮听到这个话题会恼火，没想到她沉默了。

    许久之后，萧姮垂眸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你不觉得，他生得，很像他父亲吗？”

    柳云眠似乎明白过来什么。

    因为萧姮厌恶离郡王，所以连带着和他有几分相像的观音都厌恶。

    “没有。”柳云眠，“我一直以为他是侯爷的儿，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他们眉之间，真的很像。”

    萧姮惊讶地看着她。

    “我不敢指责您什么，但是他是从您的肚里来的，先是您的儿，然后再知父亲是谁。”

    她不喜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但是她更不喜看到原本无辜的孩被迁怒。

    “郡王妃，稚何辜？”

    萧姮又低了，这次双手抓住衣裳而不自知。

    因为用力，她白皙的手背上，隐隐有青在动。

    “还有侯爷，”柳云眠继续，“您和侯爷，弟。但是侯爷不再是观音那般需要悉心呵护的幼苗了，他已是参天大树。无论遇到什么事，您以为独自咽苦果是伟大，但是对真正关心您的人来说，其实是折磨。”

    关心真正需要关心的孩；放手该放手的弟弟。

    柳云眠也只能说到这程度。

    萧姮沉默良久，苦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