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州，当年是老王妃生产的地方。

    而现在，临州有个孩，和老王妃一模一样。

    卫夫人从前也不是没听过这事。

    但是她很快意识到不对。

    “你今年多大？”

    “我年龄肯定对不上。”柳云眠，“但是我外祖母，对我娘很不好。”

    不好到她一度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会有那么大的恶意。

    现在，她好像懂了。

    “如果是的话，那算起来，是外孙女……外孙女像外婆，也不是没有……”卫夫人喃喃地。

    忽然，她激动地抓住柳云眠的手：“也就是说，小姑姑可能不是老祖宗的女儿，而是当年被换了？”

    “我只是猜测。”柳云眠实事求是地，“或许只是巧合；或许确有其事。”

    这件事，还得慢慢查。

    毕竟算起来，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年许多人恐怕都不在了。

    氏虽然现在来了京城，但是对于她生时候的事，她定然也不清楚。

    “是，必须是。”卫夫人神明亮而定。

    柳云眠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惊讶：“夫人，您的意思是，即使不是真的，也要这般和老王妃说？”

    “是。”卫夫人，“必须把那个搅家撵去。”

    铲除败类，人人有责。

    尤其是，王府的诸多女孩，包括她的两个女儿，都会被影响。

    卫夫人一生这个想法，就十分定。

    她的两个女儿还小，还得有五六年才能议亲；用这段时间来恢复王府的声誉，大概也是够的。

    不能让卫宝儿继续祸害人了。

    柳云眠：“……”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的智商，是有垒的。

    她刚想到狸猫换太，觉得自己很厉害，人家卫夫人都想到无论结果如何，都要把卫宝儿钉死在抱来的份上了。

    可是她，不愿意。

    柳云眠认真诚恳地：“夫人，我，包括我们家所有人，想知的，只有真相。我们不想攀附王府……”

    “知，我当然知。”卫夫人轻拍着她的手背，“这不是你们攀附王府，是王府需要帮忙，这份人，我们自然不会忘记。”

    柳云眠定摇：“不，这不是人的事。”

    “嗯？”卫夫人不解，“你这傻姑娘，是不是钻了角尖？和王府成为亲戚，对你有什么坏？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柳云眠笑着：“除非我娘真是老王妃所，否则我们不想认亲。夫人，我知您是好意，但是您想想，我娘在乡大，一直在乡待了这么多年，现在让她和王府走动，她心里慌不慌？”

    对别人来说可能是好事，但是她了解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