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观音不服气地，“我这是为外公骄傲，您不懂！”

    众人都被他逗笑。

    柳厚也笑了，“好了，天不早，都回去睡吧。”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众人散了。

    柳云眠晚上躺之后，才和陆辞说起白天跟着卫夫人一起去姚家的事。

    “你说姚夫人低嫁，还找个这么个纳妾的糟心玩意儿。那个庶女，养得比嫡女都好。”柳云眠愤愤不平地。

    陆辞却误会了，以为她因为想到妾室而不安。

    “不别人如何，不你嫁低嫁……其实，即使当初不事，我们无缘相识，我娶别人，也不会纳妾的。”陆辞斟酌着。

    言外之意，娶了柳云眠，就更不会那事了。

    这，足以表明他品了吧。

    “因为你父母恩？”柳云眠问。

    “嗯。”陆辞，“我父母之间，没有第三个人。”

    家氛围，不好的，不好的，都足以给人留一生难以消磨的烙印。

    “你看和夫之间，也没有旁人。”

    “我不是为了试探你。”柳云眠，“就是见不得这事。”

    说完这句话，她就沉默了。

    陆辞地觉到了她好像绪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不要想，那是别人家的事。”陆辞，“日都得自己过，谁也帮不了谁。”

    “嗯。”柳云眠，假装打了个哈欠，“困了，睡吧。”

    “好。”

    陆辞并没有揭穿她，但是却知，柳云眠没睡过去。

    柳云眠有心事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她自己有些不对劲。

    刚才她和陆辞，其实只是闲聊，并没有什么真，人肺腑的告白。

    ——她和陆辞之间，一直都是这般淡淡的，如细的相。

    然而刚才听陆辞说起纳妾的事，柳云眠立刻想说，“我不是试探，你想纳妾，我绝对支持；就算给小妾伺候月，我都行——”

    她向来嘴快，有些话不经过脑就能说来。

    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她觉很不舒服，于是把这话咽了去。

    柳云眠在反思自己的反应。

    为什么呢？

    从前一就一，她逗陆辞的时候很多。

    类似的话，她之前也说过，可是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

    明明陆辞也没表白，没什么，她自己就没息地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对他生了一些些的独占之心？

    柳云眠，你这样想很危险啊！

    但是她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