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围墙那么！”

    “没关系，他又不傻。还有呢？”

    柳云眠：“……阿宽又了一些，很兴。”

    “是好事。”陆辞颔首，“眠眠很厉害。”

    “哎呀，”柳云眠忽然一拍脑袋，“不说这个我还忘了，明日阿宽又该用药了，可千万别忘了。”

    找个小本本记来。

    陆辞看着她跑到书桌前忙活，脸上不由笑意。

    柳云眠是真的对孩很好。

    不是份贵的观音，还是卑贱的阿宽，她都放在心上。

    “你明日忙不忙？”陆辞问。

    “明日卫夫人上午要来，再就是给阿宽用药，其他没什么事应该。怎么，你有事？”

    最近卫夫人，隔三差五就来找柳云眠。

    既是为了亲近，也是为了诉苦。

    ——在给儿相看的过程中，她遇到了许多奇葩。

    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比如之前的姚夫人，卫夫人那么小心的人，对她还着手帕的滤镜，后来才发现，假的，都是假的。

    姚夫人日过得并不好。

    姚大人还没发迹的时候就和伺候他的丫鬟很好，娶了姚夫人之后就把丫鬟提成了姨娘。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姚夫人和丫鬟先后诞女。

    可笑的是，姚夫人甚至都不知这个庶女的存在。

    姨娘怀之后，姚大人就把人给送了去，说是生病了。

    彼时姚夫人还很兴，以为自己斗败了小妾。

    然而过了几年，姚大人渐渐发迹，又把母女两人给接了回来。

    姚夫人自然闹腾。

    可是当时娘家人都劝她，本来就是过了明路的姨娘，在外养病期间生的孩，也是姚家的孩，挑不病来。

    而且就是个庶女，能如何？

    姚夫人咽不这气。

    可是姚大人能治得了她。

    他不去姚夫人屋里，对姚夫人所的女儿也不闻不问。

    然后姚夫人，就绷不住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