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可真敢。

    柳云眠嫌他们聒噪，但是又不好打击孩的积极。

    算了，就这样吧。

    第一天，看来是要无功而返了。

    事实上，也不算挂零。

    在回去的路上，老天爷给柳云眠开了一扇小窗。

    一群坐在银杏树，扇着蒲扇乘凉的老太太，或许见柳云眠是个女铃医，就招呼她过去。

    这个说自己疼，那个说自己腰疼……

    柳云眠坐在别人给她让的小杌上，挨个给众人看了一遍。

    几个老太太听得都连连。

    可是，也都没有诊费的。

    柳云眠试探着问了一句，结果几个人立刻就结成了同盟。

    “我们只是看你太累，让你歇歇脚。”

    “就是，这不是随便聊聊，怎么还收钱？”

    “我们又没让你开方。”

    柳云眠：“……算了。”

    她和一群老太太讲理，怕她们往地上一躺，赖上自己。

    为了那么几个，犯不着让自己生气。

    走街串巷得到的这些客，质量好像有不，素质有待加。

    柳云眠师未捷。

    第一天，卒。

    哦不，还有一气。

    她还有洗发啊！

    洗发成本就不低，她买一瓶都是四五十元。

    然后最重要的是，又上陆辞这价值好几两一个的瓷瓶，不卖个五两银一瓶，真的血亏。

    目标客，显然就不是这些几个都舍不得的老太太了。

    “小白，你带着观音他们先回去。”柳云眠叮嘱。

    几个孩都不想回去，问柳云眠要去哪里，是不是去卖药。

    柳云眠却笑：“我不是去卖药，而是去送药。”

    “啊？”小白惊讶地问，“要送给谁？你不是说，五两银一瓶吗？这么贵，怎么舍得送人？”

    “舍不得孩不着狼。”

    这东西，得让人尝试。

    先尝试过，才知自己这个，有所值。

    除了药用成分之外，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历久弥香。

    总之，值！

    “不用我，我有主意，你们就别跟着我了。”

    想把东西卖个尊贵的客，带着孩上班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