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舒服。”

    柳云眠闻言顿时警惕起来：该不会是来了个砸场的吧。

    她不动声地把手收回来，“我才疏学浅，没有看你有病，你还是另请明吧。”

    “我就是奔着你来的，我不去找别人，我就要找你。”

    柳云眠：来了来了，他终于来了。

    她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是来找事的。

    “都说了看不来你有病，”胖丫忍不住，“你还纠缠什么？”

    他们俩型这么像，本来胖丫对杨恭还有好的。

    但是没想到，他脑不行。

    胖丫立刻觉得和杨恭划到一起，拉低了自己智商。

    “我不舒服。”杨恭执拗地。

    “眠眠，你给他看看脑。”胖丫忍不住，“我怎么觉得他脑不太对劲？”

    柳云眠：“……”

    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是这话是能放到台面上说的吗？

    不过意外的是，杨恭本没生气。

    他说：“看看脑也行，反正就是不得劲，说不上来。”

    柳云眠：“……”

    难是自己判断错了？

    他真的有病？

    看杨恭的样，也不像要来挑衅的，倒是真像有病一样。

    可是不对啊。

    柳云眠又仔细给他诊了一遍脉，还是没察觉到问题。

    “你另请明吧。”柳云眠。

    “那我明日再来。”杨恭站起来，走了。

    胖丫生气了，“你这人咋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你没病吗？见过人抢金抢银，没见过人抢着有病。你该不会是脑有病吧！”

    “不知，反正是有病。”杨恭面无表地。

    柳云眠拉了拉胖丫，不让她再说。

    杨恭走了去。

    一直没说话的雪仪这才：“夫人，他果然是个练家。”

    柳云眠：“用刀的？”

    她也看来了。

    刚才她仔细观察了一杨恭的手，看他手上老茧的位置，觉应该是用刀。

    “婢觉得也是。”

    “有意思。”柳云眠摸着，“雪仪，你说会不会是滟澜山的人？”

    “应该不是。”雪仪，“滟澜山事风格更直接，倘若是他们，或者直接代来意，或者脆不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