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岳行之好的。”柳云眠如实地，“坦君。”

    季徐行谦虚：“我才疏学浅，今日得夫人指教，茅顿开。我有个不之请，日后若是还有疑难杂症，能否向夫人请教？”

    季夫人替他回答了。

    她忽然明白过来，其实季徐行这一趟来，是没抱希望的。

    对不起啦。

    季夫人带着季徐行离开后，雪仪问柳云眠：“夫人，您是不是可以帮四公的睛复明？”

    柳云眠心里顿时涌一找到志同合之人的激动和亲近。

    雪仪：“夫人是不是在想，如果四公真的悬壶济世，不求回报，您就考虑帮他治睛？”

    柳云眠一一解答了，季徐行十分兴奋，像个认真学习的好孩，还恳请柳云眠提供笔墨，一边听一边记。

    ——同这样一个心大的人，对季徐行来说，可能是侮辱。

    第455章 竟然是同行

    “胖丫，”柳云眠，“你去打听打听，季徐行开的医馆在哪里，医馆的生意如何，了多久……”

    雪仪脸顿时红了，嗔：“夫人，您别嘲笑婢了。婢对岳公，没有非分之想。”

    雪仪笑：“因为自他们离开之后，夫人就一直很纠结，在唉声叹气。”

    “四公请讲。”柳云眠。

    这一次尚应付不来，对一次，有什么好期待？

    喜就要说来，她给这样的人打call。

之后，柳云眠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多事之秋，先明哲保。

    既然没有希望，那也就无所谓失望。

    ——司明铮虽然现在不在，但是雪仪知，他不会罢休的。

    季徐行则：“多谢夫人。我今日来，还有些疑问想要跟夫人讨教。”

    太过伤人，经历过一次，至今还没有完全走来。

    柳云眠惊讶地睁大睛。

    柳云眠摇：“季夫人，四公，我才疏学浅，怕是帮不上忙了。”

    她说：“徐行自己不好，所以小时候家里就给他寻医问药。后来耳濡目染，他开始学医……现在，他在外面开了个医馆，专门替穷人治病。”

    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一个复明的大夫，能帮助的人更多。

    柳云眠斜了她一：“都快成我肚里的蛔虫了。”

    柳云眠笑：“那自然可以。”

    柳云眠没想到，这会儿季徐行脸上一失望的神都没有。

    他竟然会写字，而且还写得很整齐。

    “你怎么知的？”柳云眠惊讶地问。

    在黑暗之中，没有自怨自艾，成成这般温君的模样，季徐行真的很不容易。

    没想到，季徐行向她请教的，竟然是疑难杂症。

    季夫人中失望之，但是还是挤一抹笑：“本来也是治不好的，我们都知。只是不甘心，到底来麻烦夫人这一趟。”

    他当初是怎么练来的……而且他又看不到，有必要自己记录吗？

    她应该再考虑考虑的。

    或许他求的不是意义，而是消磨时间吧。

    想到这里，柳云眠忽然心生怜悯。

    柳云眠又打趣：“我们雪仪冰雪聪明，怪不得把岳行之迷得神魂颠倒。”

    完全可以让别人记录，然后读给他听吧。

    她好奇地问季徐行：“四公是从何搜罗到这些疑难杂症的？”

    如果没有男人就好了。

    柳云眠很快抛开同。

    雪仪低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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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知季徐行懂医术，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和自己在同样的事。

    但是转念再想，一个被放弃的人，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只剩时间，季徐行能的事并不多吧。

    “好。”胖丫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