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王霜，“我说了来找你，只是为了对得起离郡王妃帮我一场。你不相信，非要给我安罪名，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让我说什么？”

    顿了顿，她抬手了太，“庄骁，我们不吵架了吧，我陪你吃顿饭就走。”

    吃顿饭就走？

    庄骁面变了几变，忽而恶狠狠地：“走就走，难我要留你不成！老再说一遍，老不降！”

    “嗯。”王霜淡淡答应一声。

    庄骁：“……”

    就这？

    就不再说什么劝他？

    “你真不说什么了？”庄骁咬牙切齿地问。

    “不说了。”

    “那……吃饭！”庄骁恨声。

    饭菜送上来，两人相对而坐。

    柳云眠站在王霜后伺候，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有求于人的，淡定得不像话。

    被求的，咬牙切齿，脸红脖，好像才是被拿的那个。

    庄骁骂柳云眠：“给你家姑娘布菜！没的东西！”

    沦落了，真是沦落了。

    从前王霜的那些丫鬟，都是从小伺候她大的，一个比一个有。

    王霜什么都不用说，神到了，她们就能心领神会。

    现在这个倒好，一儿力劲都没有，看着就傻。

    柳云眠：“……”

    狗男人。

    她刚才在外面一直纠结，要是王霜叫得太惨，她是闯去救人呢，还是假装没听到。

    结果屋里一直没动静。

    最后庄骁喊的是让人传菜。

    好家伙，就剩吃饭了。

    “不用。”王霜神平静，“我现在不喜别人伺候。”

    不喜别人伺候？

    庄骁觉得自己被涵了。

    谁伺候她？

    还不是自己？

    她是告诉自己，她不喜自己了？

    柳云眠睁睁地看着庄骁像个二十多年神病患者一般，脸晴不定。

    但是这并不影响庄骁给王霜夹菜。

    王霜的碗渐渐冒尖儿，越吃越多。

    王霜叹了气，放筷：“我吃饱了，你慢用。”

    “不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