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安缓缓吐一烟，受着脊背上的温，过了好久才说：“空虚，令人绝窒息的绝望。”

    陈立安倚在门边上的蓝针织帽拉得很低，只睛看着柏清穿衣服。

    死亡和新生这幅画几乎耗尽她所有的。

    泪止不住地从她的角落，这一刻她像是失去希望选择溺的人惶恐无助，渴望有只手能伸面，重新给予她希望。

    陈立安把烟在地上，抬起说：“那我还是不回去了。”

    柏清站起，双手抓住衣角向上一挣，白的短袖就掉在没有颜料的调盘上。

    这个时候柏清的状态，陈立安能够理解，就像是完成了人生的理想后，突然迷茫惶恐。

    陈立安用力了一烟，火红的星火一直燃烧到过滤嘴才停止。

    柏清完成了自己的画，陈立安也完成了一次行为艺术。

    失去支撑自己的信念，整个人就像是一空壳。

    这是柏清的主题，在她的画仔细探索去，会发现她真正想表达的是死亡的过程，并没有新生。

    柏清看着黑领衣遮住陈立安线条分明的腹肌，然后轻声说：“真想霸占你，让你永远我的模特。”

    “温存时间结束了，接来是教学时间。”陈立安站起来说。

    “那我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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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新生是在你看完这幅画并且理解它的时候。

    柏清放手叹了一气：“我现在不喜这个味了，如果有一瓶香就好了。”

    柏清走到陈立安边把手抬起来凑到他的鼻前，松节油和油彩的味混合着一淡淡的汗味。

    “很符合你的气质，边缘又颓靡。”陈立安闻了一说。

    “去哪？”柏清从背后抱住陈立安。

    衣服倒是净，只是上面的油彩味有重。

    “我要回去了。”

    对于陈立安来说并不能影响自己，他是一个有信念有追求的人，哪怕看着柏清丰满的材，他的神也没有太多变化。

    柏清的脸在陈立安的后背上挲一，手指伸他密的发中，语气平静地就像是一台机说：“你也受到了吧。”

    柏清就坐在床上看着陈立安穿衣服，目光中的欣赏和贪恋毫不掩饰。

新生完成了，柏清所有的和望也在这一刻被全释放。

    柏清从陈立安后递过来一只还剩半截的香烟，淡青的烟雾在陈立安前漂浮上升，又缓缓消散。

    意识模糊的陈立安觉到自己的在逐渐变，怀中像是抱着熔岩一样躁动疯狂的望，丰满柔野十足又温柔似。

    “本来就不是。”陈立安淡淡地回，更何况自己是吃亏的那个。

    陈立安踩着自己的衣服蹲在画架前仔细看着画中的自己，这一刻他觉画里的那个人不是陈立安，而是齐雷。

    “我需要新的绪和望填满我的心。”

    柏清看着透明塑料的陈立安，看着他那苍白的肌肤，充满力量的肌线条，棱角分明的五官，心那烈的恐惧再也无法控制。

    死亡在画里，新生在你心里。

    陈立安眯着睛抬起手夹住那支香烟，然后放到嘴边了一。

    三月的气温很低，陈立安觉自己刚起来的又开始发冷，看着地上沾满灰尘的衣服，拿起来抖了两就穿上了。

    “当我完成这幅画的时候，你知我在想什么吗？”柏清声音嘶哑地说。

    “你的材真的很好，是很多画家梦寐以求的模特。”

    陈立安站直，观察着柏清的表过了一会才说：“你现在的神状态很适合作为我的观察对象。”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柏清才坐起，看向躺在地面上闭上睛的陈立安。

    “回家。”

    第5章 乐时光已结束

    虽然能够理解，但是陈立安也不会让自己成为柏清新的支撑。

    柏清伸手挽住陈立安的胳膊，凑到他耳边说：“那你就好好观察吧。”

    不过她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沾满了这味，这就是女画家最独特的“香”。

    陈立安伸了个懒腰，转看向柏清说：“还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人。”

    “等你重新找到创作灵再说吧，现在收拾一门买画材。”

    柏清从自己的箱里翻几件衣服胡上之后，又抬起手闻了一，表有嫌弃，一夕好之后她总想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所以你就把我上了？”

    陈立安了一鼻说：“松节油的味很好闻。”

    柏清收回自己的手，颇为幽怨地说：“你可真够绝。”

    新生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