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担心未来不能提分成吧？”姬法笑了一，然后把合同翻到最后说：“你可以看看后面的附加条款，分成比例是可以上调的，你不用担心。”

    “你写的太复杂，我还是找专业的人看看吧。”陈立安着方糖，手指微微用力就给碎了，细小的糖粒瞬间洒满整张桌。

    漆黑的桌面瞬间就像是铺满了星河，在白炽灯的照耀闪闪发光。

    陈立安看着就像宇宙银河一样的桌面说：“也许我应该去学天文。”

    姬法愣了一，看着桌面上的“银河”忍不住笑着说：“艺术和宇宙一样神秘而又丽，你的视界里是不是总是能看到很多丽的东西。”

    这是每一个艺术家都必备的能力，锐的知力和独特的视角是最重要的，迟钝的人很难成为艺术家。

    陈立安眸低垂，把咖啡杯微微挪远，指尖在桌面上划过捻起糖粒，放到嘴边尝了一，腔里的苦涩顿时消散不少。

    “你是不是和柏清也签约了？”陈立安突然问。

    姬法：“没错，她也是一个很有潜力的画家，她的画有着很的张力。”

    说完这句话后，姬法看着陈立安好看的脸，忍不住说：“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或许你和柏清可以一起合作，就像吉尔伯特和乔治一样成为形影不离的艺术搭档。”

    这是她今天见到吉尔伯特和乔治后产生的想法，吉尔伯特和乔治的组合在国际艺术界很有名的，两人在一起总是会有奇思妙想会碰撞很多有趣的东西。

    吉尔伯特和乔治在一起拿过很多奖，办过很多次艺术展览，在艺术界很有名。

    艺术界的双人艺术家们总是会比单人的要更容易名一。

    姬法有些期盼地看着陈立安，希望他能够答应自己的这个提议。

    陈立安瞥了姬法一说：“我还没签合同呢，这个以后再说吧，而且你不应该先问问柏清吗？”

    “我会的，我想她应该很乐意，前天在影展的时候她看着你的神像是在发光。”姬法有些艳羡地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酸楚。

    陈立安沉默了一会，自己都很久没有见到柏清了，上一次柏清搬家就没告诉自己新地址。

    “合同我先带走了，回找人看完再联系你。”

    姬法了一，然后叫住起准备离开的陈立安说：“你应该给自己买一个电话了，这样方便联系。”

    陈立安抿了一嘴：“……我没钱。”艺术家就是这么穷困潦倒！

    姬法没有在意地笑了笑，她见过太多落魄的艺术家了，陈立安已经算是富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