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照片洗来才是正事，我们只借用了两个小时。”

    柏清翻了个白，对陈立安打断自己的思路很不满，抱怨地说：“你就不用多借一会，我都快想到了！”

    “没钱……”陈立安今天门带的钱不多，洗照片加上租暗房已经光了。

    好现实的回答，柏清觉自己好久都没有为钱发愁过了，自从认识陈立安之后，就再没有之前的那窘迫。

    “好吧，那我们一起洗吧，争取在两个小时之全洗来！”柏清说着就拉着陈立安开始活。

    两个多小时后，陈立安和柏清带着所有冲洗的照片来了。

    回酒店的时候两人没有选择打车，而是坐观光士。

    车里柏清有些困倦的靠在陈立安上，小声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两人来香江已经一周了，柏清有些怀念和陈立安在大杂院窝在房间里画画的时光。

    “你想回去了？”陈立安扭看了一窗外繁华的景，思考了一说：“我还有事没理好，你要是着急可以先回去。”

    “那我还是等你一起回去吧。”柏清打了一个哈欠，靠在陈立安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

    酒店里柏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觉有冷，睁开睛发现毯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蹬掉了。

    房间里也没有陈立安的影，柏清抓了一发坐起来，意识地认为他又去打麻将了也就没在意，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才从床上爬起来。

    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后，柏清把所有的照片拿来，全都散落在地面的地摊上，然后开始挑选照片。

    几百张照片加在一起只有厚厚的几沓，但是散开来都快把酒店的地面铺满了。

    柏清站在床上，看着地上所有的照片，先是照明暗来把照片区分五份，然后才开始一张张的挑选，每一张的构图和容都要仔细考量。

    选中的照片该如何拼接，是很讲究的，就像是画素描一样，不同的线条细短，不同位置要用不同的铅笔，整构图的搭也要仔细考量。

    柏清盘坐在地毯上，面前有一个空白的相框，相框的正中间有一张陈立安已经选好的照片，柏清的工作就是通过这一张照片，将一张张单独的照片以最中间的那张为基，组合成一个全新的照片。

    柏清并没有陈立安那么完整清晰的思路，不能在拍摄的时候就开始构思，并且有意识的选择不同的拍摄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需求。

    她只能用最麻烦最基础的方式，一次次的尝试组合，就像是一个新手玩家在拼拼图一样，笨拙且认真。

    “打麻将”去的陈立安此时和王祖娴漫步在香江的街，讨论着刚刚看完的电影。

    “你觉得刚刚的电影怎么样？”王祖娴拉着陈立安的手漫步在夜的街，此时已经凌晨三多了，街上几乎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