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

    主要看啥时候能回款，陈立安也有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收到回款。

    明天或者明年……这个范围也太大了，陈老师不会是考验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李大白觉自己抓住了重，于是立说：“好的陈老师，我保证在你买车之前学会开车！”

    看着劲满满的李大白，陈立安挥了挥手说：“那你去学吧，啥时学会了再过来。”

    “哦……”李大白看着陈立安又问：“那我现在不需要其他事吗？”

    陈立安摇了摇说：“暂时不用，你去找个地方学车吧。”

    几分钟后，从工作室里来的李大白觉有乎乎的，自己这算是录用了还是没录用啊？

    这助理找的真是够让人无语的，陈立安觉世界太幻，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一样，是哪个小胆这么大呢……

    李大白的事陈立安琢磨了一会，就不去想了，一个负责开车的助理而已，又不是找老婆，没必要那么谨慎。

    陈立安一个人在工作室里，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柏清来工作室，也不知去忙什么了。

    柏清不在，陈立安也没心思去搞雕塑，索回家休息了，这两天用脑过度需要好好休息。

    ……

    京城真正的寒冬彻底来了，天空中飘落的雪铺满了地面，一脚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陈立安着大雪，来到路边的报亭，看着里面烤着炉的大爷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把报亭给了。

    在放杂志的架上翻了一会后，陈立安找到了自己想买的杂志。

    大众文艺、术、中国文艺等等好几本杂志。

    正准备付钱的时候，陈立安又看到了大众电影，伸手拿起来翻了一，在里面看到了关于赢家的文章。

    “先付钱再看。”报亭里的大爷扶了一自己帽，警惕地看着陈立安，生怕他白嫖。

    陈立安合上杂志，把大众电影也拿了一本，放到大爷面前说：“这几本一共多少钱。”

    大爷拿过去挨个看了一，然后又抬看着陈立安，指着术杂志的封面问：“这个是你？”

    术杂志上的封面正是陈立安在四合院里站在光里的那张照片，看起来神圣的不得了，就差说一句神世人了。

    大爷啧了一声，嘀咕：“还是个艺术家，一共四十六。”

    陈立安麻溜的付钱，拿着杂志就走了，外面冷得要死。

    回到家里后，陈立安把几份杂志都看了一遍，然后躺在沙发上望着天板，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