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摸着胡，“也不知他们返程没有。”

    杨兮，“我已经不指望曦轩过年能回来，正月十五前回来就好。”

    古代的信息太不方便了，他们完全不知京城的任何消息，因为浪费人手，杨三也不会派人送信回来，现在他们全靠猜！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就到了年底，家家为新年早早准备起来。

    杨兮和周小妹置办的年货，谁让家里的男人都忙。

    定居后的第一个新年，对周家很重要，杨兮置办了不少的年货。

    这日县里传来消息，每年会来的游商来了，每年游商会带许多新鲜货到游走，年底是游商最多的时候。

    游商也有自己的线路，来向县的这支游商已经有十几年了。

    因为游商，周钰特意放了半日假，亲自带着媳妇和小妹去县里看看。

    到了县城与钟谨两汇合，杨兮疑惑，“我们刚来瑞州的时候还没过年，怎么没见到游商？”

    朱氏解释，“游商的货不愁卖，他们不会多停留，去年你们到瑞州，他们估计已经离开了。”

    杨兮看着搭建好的棚，棚很，足足有七八十尺，棚前搭了架，上面正陆续的摆放货。

    棚里的地上垫了厚厚的稻草不说，上面还铺了几层竹席。

    杨兮目光落在竹席上，上面全是箱，货都在箱里。

    朱氏：“别看环境捡漏，卖的货都是好东西。”

    杨兮看着时辰，“大概什么时候开始？”

    朱氏：“等货摆放好，快了。”

    棚前聚集了很多人，一看过去，嗯，全是穿着不错的买主，普通的百姓没有上前的，都在很远的地方站着看闹。

    朱氏注意到杨兮的目光，“百姓不敢过来，碰坏了东西要赔的，他们赔偿不起。”

    杨兮了然，以前一定发生过不少赔偿事件，百姓们都怕了。

    杨兮一行很显，县令夫妻，县里大人家都认识，所以杨兮这边一都不拥挤。

    货摆好时辰到了，一声鼓声响起，游商打开了架上的所有盒。

    杨兮眨了眨睛，宝石的首饰，致的银质宝石酒杯，最显的是自鸣钟，还有几样小巧的玻璃制品。

    杨兮回到周钰边，“海禁也阻挡不了走私，听听每一样商品的价格真是暴利。”

    周钰看着架上的商品，回忆京城洋货铺的商品，“京城铺卖的商品，有不少还没有游商卖的好！”

    “谁让南边繁华，好东西见得多了。”

    周钰问，“有没有想买的？”

    杨兮还真有，目光落在自鸣钟上，可惜价格太了，从邑手里得到的束脩，已经了百两，百两银不是杨兮的，全是周钰的，有家中女眷的首饰等，周钰给全家都买了礼。

    周钰也注意到自鸣钟，沉默了，的确太贵。

    周钰两对走私来的西洋货没什么惊艳的，除了自鸣钟没有想买的心思。

    朱氏今年手宽裕不少，给自己买了一首饰，然后回找杨兮，“没有看上的？”

    杨兮摇，“没有。”

    朱氏想买的东西太多，“价格都太贵了。”

    杨兮，“暴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