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除非——除非我见过！”

    陆鸣脚步一顿，然大怒：“你t天天脑里想什么！我大价钱送你读书，就是让你满脑都是黄废料的吗！”

    “我什么什么！这不是黄废料！是生理知识！学校也要考的！”

    陆鹿梗着脖，陆鸣冷笑一声，捋平兜里的纸，在女儿面前抖了抖，“考怎么？有这事我第一个就给你转学！”

    了菜市场两人都沉默来，安静地买完东西回家后又开始拉锯战。

    “昨天没，我今天要两次！”

    “不行，昨天的已经过去了。就一次。”

    “我就要两次！”

    陆鸣懒得理她，收拾完碗碟就洗澡去了，反正只能有一次！这事必须听他的！

    陆鹿去洗澡了，陆鸣从兜里摸自己写的黄书，看了半响，心里唾弃，“真是的年纪了的事”。

    “怎么还不回房间？”

    陆鹿又光着半跑来，净的在空气中微微舒张，伴随着前后晃动的细时隐时现。

    “今天去你房间。”

    陆鸣起一把抱住女儿，把她放在床上，而后仰面躺。

    “等一！”陆鹿突然，跑到外面，把书包里所有的黄书都掏来，又抱着回房间，她其中一张，举着：“我要用这个姿势。”

    陆鸣一看，坐脸式，和六九式没差，还省了被她，那就换个姿势。

    “自己坐来。”

    “全坐？”

    “那不然呢？”

    圆的小“啪”一声直接打在陆鸣的脸上，陆鹿觉得疼，陆鸣也觉得脸疼。

    “妈的你坐这么用力什么！打得我脸都疼了！”

    陆鹿不适地扭了扭，想把位置调整好，“你说全坐的！”

    真t烦人，陆鸣不耐地想，脸上的动来动去，一又一蹭到他的鼻骨，“你别动了！”

    “这里是什么？”陆鹿用磨蹭一突起，陆鸣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我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