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再菩萨，依然玩夜场，他没她，不代表他不会其他小，或者外围。夜场里除了常驻的小，还有自己来玩的女孩，或者客人们自己组局，没夜场里的姑娘，他们自己叫外面的女孩来，有学表演的学生，有舞蹈学院的女孩。时间久了会听到姑娘们，那个王总着公司，有个学舞蹈的姑娘不要钱都非要跟他。

    飞飞少见地参与聊天，问：&ot;他不是结婚了吗？&ot;

    倩倩翻个白鄙夷地说：&ot;能跟着他小还不知足啊，不说他开公司有钱，就算是图脸，比哪个我们场里的男模差了，不比嫁给你们村的二娃好？&ot;

    飞飞缄默。

    在飞飞上班的第三个月，周围一起的人已经换了三分之一，走了一些姑娘，又来了新的。大耳朵对小米不错，给小米买了车，买包包，小米很久都没来上班。这让很多其他姑娘真的羡慕。虽然说跟谁睡不是睡，但跟固定的人睡总是轻松一。

    后来王鹤来wave的频率突然提了，呼朋引伴。她第一次和第二次见他间隔了一个月，但随后，两个星期一次，一个星期一次，再然后是一个星期两次。有时候他们是在一个包房里，她继续沉默地坐在王鹤旁边吃西瓜，有时候是在卫生间的走廊上。他会跟她打招呼，笑容轻佻，反而是她，不知如何应对，匆匆留一个不知所措的笑容就快速闪开了。

    今天这次场里人特别多，这天王鹤应该是定来一单大生意，风得意的样，有的老板了两个姑娘，甚至当众就脱衣服就动起手，王鹤玩游戏一直在输，杯着一杯酒一杯酒闷，飞飞快看不去，但源源不断的酒在续费，都是她的。

    到最后一，王鹤实在喝不去了，他旁边的大耳朵说：“算了算了，别给我们王总废了，还要用呢。这样啊，王总你现在，跟她吻三分钟，就算这把过了，行吧。”

    大耳朵手指着飞飞。大耳朵还记得这女的极其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