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就来打工，走我的老路吗？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这都是经验教训，我是你妈，我难会害你吗？给你们订那么多规矩是希望你们不要走上歪路，能够端正你们学习的态度。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母亲把筷往桌上一摔，指着我鼻吼，“哦对了，从周开始，你俩把手机给我上，等中考结束再还给你们。天天对着那还没你们脸大的屏幕看看看，你们还哪有心思学习。”

    我实在忍受不了母亲的威压，转跑回房间，将房门重重地摔上，然后上锁。整个人倒在床上，脑里面糟糟的。我房间隔音效果很差，能听到门外传来秋小诺让母亲消气的声音。

    “他心不好就可以这样摔门走人？我为这个家付这么多，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能有个光明的未来。结果他就这个态度对待我？”

    “但是夏小言你不会让我为难的，对吗？”她的中像是着一汪泉，似乎能汩汩地涌悲伤。

    我不想再让她伤心，不想再看到她泪，因此我更加害怕我的心声会给她带来伤害。我也想彻底放，可是已过两度秋，我却难以忘怀。

    “我知，但是我真的忍不了。”

    “夏小言你这次过分了。”一到屋，秋小诺抱着手臂，轻声对我说。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啦，怎么可能母关系会闹成那样。”秋小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一笑，想把我的手臂从她的肩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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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你。”良久，她咬牙关，从嘴中缓缓吐这两个字。

    “我会去和他说的，您还是消消气，经常吵架对不好。”

    “不要。”我也没胃吃饭了，放碗筷，直接和母亲对峙。

    “什么？何夏言你是不是反了天了，翅膀了是吧。有本事你飞啊，上了初中以后一年比一年拽，真不知学校一天到晚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你还不要，那就直接从现在开始。”母亲睛瞪得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直接“恍啷”一声站起来，拍着桌冲我大喊。

    “嗯。”我凑了过去，将自己的额抵在秋小诺的额上，然后搂住她的脖，“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

    “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应该是最近学业压力比较重，心不好，妈你还是不要生气了。”

    门外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可我心的烦躁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对于妹妹那份背德的，家里面带来的压力，沉重的学业，件件都让我不过气来。我就像是个溺的旅人，不知属于我的救命稻草何时才能来到，我害怕被海吞没，悄无声息地沉。

    “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她决裂了，你必须站在一边，你会怎么选。”我双手压在秋小诺的肩膀上，静静看着她那灵动的双眸，问。

    我并没有松手，仍是固执地压着。我只是想从她的中听到答案。

    “扣扣扣”，没过一会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翻床，把锁打开，开了门。秋小诺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

    但世人不知，既已看得开落盛谢，月晴圆缺，人心不足蛇吞象，何人又岂甘愿驻足

    “忍不了也得忍啊，她毕竟是我们的妈妈。”

    世人皆说喜上一个不该喜的人就像是雾里看，里望月，可望而不可即及。所以只要在远静静欣赏，看过便已足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