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这几十斤重的玩偶服，他有多累。

    两个小时后，于建都开始喊累了，但熊猫还在招牌合客人们拍照和舞，沈蔷看不去，上前：“今天先暂停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们照约定给你结款，今天公众号关注了四百多个人，我答应你的一个给你一块钱。”

    四百多个人关注，那就代表熊猫两个小时里，没吃没喝没停歇，给四百个人舞和拍照。

    于建也附和：“对，你先好好休息，虽然年轻但是也不是这样造的，你先把衣服脱来，我们个宵夜给你吃。”

    熊猫走来，却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手机，打字：【怎么样，数据满意吗？】

    【你开心吗？】

    沈蔷看着这四个字，倏地眸一颤。

    她看着熊猫，心里有怪异的觉浮现，可来不及多想，一个电话将她的思绪拉走，她低一看，是庄芳洁的微信视频电话。

    沈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

    沈蔷犹豫片刻，摁接听键，映帘的就是庄芳洁笑意的脸，之后看了沈蔷后的玻璃柜，疑惑：“你这是在哪里，没在家吗？”

    她创业这件事庄芳洁并不知，如果她知了肯定会很生气，但是她总不能一直瞒着庄芳洁，总有一天她会知的。

    沈蔷不喜骗人，也不善于骗人，她：“妈妈，我和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珠宝店，现在还在店里，本来打算稳定一告诉你的——”

    “蔷蔷，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我说了你不合适。”

    庄芳洁的声音在手机那边响起，于建听到拍了拍熊猫，想把空间让开沈蔷和母亲讲话，但没想到，熊猫直接坐在凳上，看上去很累。

    于建并没有持，料想他着几十斤重的玩偶服，了两个小时的舞蹈，估计也没心思听沈蔷讲什么，于是也没促他起离开，自己走了店门。

    “我没试过我也不知我合不合适，”沈蔷抿了抿，试图开导：“妈妈，我都已经创业了，你就支持我吧，我不想让我自己留有遗憾。”

    庄芳洁的语气不凶，但听上去就是令人难受：“不是我不支持你，是你就是不合适，你安安心心打工不好吗？非要让我担心你，创业失败怎么办，钱赔去了怎么办，你今年不小了，万一失败了，你没有几年可以重来，再大你都要结婚生孩了——”

    因为她创业，庄芳洁可以联想到那么久远，声声都预示着她会失败，是不是辈的思想都是这样，女人创业就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女人创业就应该不被看好。

    “妈妈”沈蔷有儿难受，鼻音咕哝的喊了庄芳洁。

    这是她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庄芳洁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令沈蔷有些红了眶，她本来压力就特别大，门店每天没有顾客，庄芳洁也不看好她，她觉自己孤立无援。

    庄芳洁叹息一声，“你听我的，现在和你朋友说退，你这些就是还没大的思想，等你大了你就知了，安稳的工作比什么都踏实，我不希望再听见你说创业的事，囡囡，你不能不听妈妈的话，妈妈把你养那么大，不是要你回报什么，但至少妈妈的话你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