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劳任怨地洗牌，纸牌在他指尖如训练有素的蝴蝶，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

    一直输的何旭明叹气：“和你们打牌也太没意思了……我突然想到个有趣的东西，你们要玩儿吗？”

    云岱刚准备起回去继续刷题，就听见季月笙饶有兴致：“鬼屋探险！”

    何旭明贼兮兮一笑，故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众所周知，很多学校都有一些神秘怪谈，我们学校也有。”

    季月笙噤声，不想再继续问去，云岱见他那副样，突然来了兴趣，“什么怪谈？”

    何旭明非常懂气氛地关了灯，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十年前，有个女生被班主任着……”

    听着旁边季月笙几乎屏住的呼，云岱淡淡问：“着什么？”

    “着国庆节八天假之，必须写二十二卷。”

    云岱噗嗤笑声，旁边的季月笙腰板得更直了，可惜黑暗中没人看到他的异常。

    何旭明继续讲：“之后那个女生没有完成，在得知放假回来要连续上七天的课，当场楼自杀了。”

    云岱心说编的成分太，听着一也不可怕，就听见旁边轻微的气声。

    云岱：“？”

    “自那个女生楼后，半夜从那栋教学楼路过的学生，都能听到奇怪的咚咚声，就像是落地，砸到地板上的声音……”

    灯突然打开，室突然明亮起来，云岱有些不适应地睁开，就见季月笙站在电灯开关面前，面无表：“太暗了，有晃睛，开一灯，不介意吧？”

    云岱：“……”

    你要不要听听你找得什么烂借。

    在场的第三人何旭明还于兴奋中，没有听神恍惚的季月笙编造的蹩脚借，兴冲冲：“那栋教学楼后面废弃了，没有再使用，上次地震也没有把它震塌，然而它周围的建筑全塌了……我私听见有人猜测是不是那个女生要护住自己的地盘，所以才没有让地震震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