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笙拧眉，“有这回事么？”

    羽玉面无表地，“有。”

    对方面无表：“你背着我想和云岱暗通曲款的事，居然还敢提起来？”

    羽玉是个胆大的，完全不怕季月笙生气，笑嘻嘻：“为什么不敢，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他，说起来我应该比你更先追求过他。”

    只是追求失败了而已。

    他等着季月笙生气，然后再给他来上一拳，这样他就可以去云岱面前卖惨，顺便抹黑一把季月笙。

    然而对方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反倒是倏地笑来，“没事，我没把你放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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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意浅淡，抛开恶劣的，单看这张脸，倒还真有几分儒雅风致。

    羽玉：“……季月笙，你别太自大，要知经过这么一遭，云岱应该相当讨厌你吧。”

    季月笙冷笑，“讨厌我？他上午还关心我的学习成绩呢，反倒是你，一个成绩一团糟的公，谁会看上你？”

    原来羽玉对成绩完全不在意，被嘲讽也无所谓。

    但现在成绩是追求云岱的制胜法宝，季月笙这么一说，完全戳中了他的死。

    羽玉当场要把肺气炸了，“自大狂少得意，最后追到云岱的一定是我！”

    “好啊，”季月笙脑里一边想着埋尸地，一边面无表：“看谁笑到最后。”

    羽玉气冲冲地就要走，被季月笙叫：“还有一件事，你记得吧？”

    羽玉回，恨不得啐他一，面嫌恶：“当然。”

    还有半小时，午第一节 课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