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地信赖的姿态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

    “但是比起这个，我倒更愿意相信这些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祝星洲闻声，还没有调整好表地抬瞥了蒋择一，意着地继续刚才的话题。

    而从某程度上来说，这大概是周一在迈警局的大门以后说的第一句有示弱意味的话。

    或许是因为周一那不自觉地拖了的尾音让蒋择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即使困得睁不开睛，也总是要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央他再讲个故事的小朋友。

    只是这在旁人听来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在落蒋择的耳朵里之后，还莫名地多了层说不清不明的撒意味。

    他另一只手上还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了周一底的青黑，而后放缓了声调地劝：“困就中午回去睡一觉，实在忙的话就今晚回去早睡。”

    一向自诩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蒋择，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张方桌之隔的周一却不知该开说儿什么。

    他再自然不过地往右侧靠了儿，侧脸直直地贴上了蒋择的手背。

    他最终也只是伸手搭了一周一的肩膀，在轻轻地了两对方的后脖之后声说：“没事儿。别张，也别往心里去。你就当他们吃饱了撑的，说了堆废话就行。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让你回去了。”

    蒋择叹了气，再自然不过地把手翻了个面，掌心朝上地抵住了周一的脸颊，以便让对方靠得更舒服。

    “小刘，我再看一你拷回来的监控录像！”祝星洲边走边跟刘学武喊，后者则清脆地应了一声。

    岿然不动地坐在位置上的蒋择看着祝星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绪变换速度堪称变脸的样，轻不可闻地“啧”了一声。

    但他最终还是坐不住地站起来，扭就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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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择有意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可惜嗓不给力，开时声音差劈了叉。

    他的脸颊在蒋择骨节分明的手上蹭了两，又沉声抱怨了一句“好困”。

    门外隐约的啜泣声和匆匆的谈话声则透过半开着的大门飘了来，落了周一和蒋择的耳朵里。

    绕着弯地满足了蒋择企图当一个贴心好哥哥的愿望。

    把他此时此刻的张表无疑。

咱们市局门和他的约饭时间都列到计划范围之，并且准确无误的话，那么我更愿意称他为犯罪的天才。”这是那个被派去调查的警员的定论。

    周一却像是毫无察觉似地“嗯”了一声，阖上了眸。

    急促的步伐让人觉得仿佛焰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后。

    他看着那两个终于分开了的人，眉心微蹙，问：“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