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地回：“就你那工资？我当初就说让小微别选你，她却不听，现在好了……”

    说着，她开始抱怨起来。

    尖酸刻薄的态度让人一度以为章援其实是她不争气的男朋友。

    而警局却不是什么替人解决纠纷的地方。

    蒋择也没心听那人喋喋不休地叙述那位王小往昔的纠葛。

    他企图把话题扭转回正题上，赵瑜却依旧像是多嘴鹦鹉似的不理会。

    于是蒋择恼了，连带着前面为周一怄的气一抒发了地问：“赵小，请问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在你刚才那样恶劣地骂过王小的上司之后，她还能回去工作的？”

    蒋择的这话一，赵瑜忽然不吭声了。

    她终于记忆回笼地涨红了脸，支吾了半天也说不一句话，最后也只地冲着周一憋了一句“刚才是我莽撞了，我向你歉”。

    仿佛她的歉是什么世间珍宝，足以让一个刚被她用最恶劣的言语狗血淋骂过的男人原谅她的误骂。

    蒋择不动声地冲周一使了个。

    周一会意，回复：“我接受您的歉，毕竟只是挨顿骂嘛，也不至于少块。但是我因为王小的随指控而产生的那些名誉损失，以及后续带来的商业合作方面的效益损失，我会在事后让秘书找王小理赔的。”

    王、赵、章三人听完，一起当真了地颤抖了两，瞬时失去了言语。

    终于找到机会询问正题了的刘学武见状，赶忙追问：“咳，王小，请问您和方才赵小提及的那个‘可供选择的更好的前任’之间，有没有纠纷呢？”

    他举例：“就，比如您曾经在恋期间过轨或者被怀疑过轨那，又或者有人死缠烂打地追求过您之类。”

    刘学武之所以会这么问的理由，还得追溯到之前发生的那些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