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蒋择问。

    “然后就被骂了呗。”她面有戚戚地回答说，又调了一遍，“那个男的可凶了。”

    “他就跟有暴力倾向似的，我都没说什么，他就拿什么东西‘哐’的一声砸了门，还让我有多远多远地别这事。”

    蒋择这回没再问“然后呢”。

    因为他想也知，接来的剧发展无非就是前人自知无趣地扭回到了自己家。

    果不其然，那人继续说：“我当时一听那话也生气的，也就不再这事了。直至晚饭时间，孩他爸临时说过来看看，我多了几个菜之后才发现碗不够装的，才又敲了她家的门，然后就发现了现场。”

    那人说着，看着脸上依旧挂满了泪痕的女孩儿，有些懊恼地说：“早知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就该不不顾地继续敲门，让他给我把门打开的。”

    蒋择听着，不置可否地只问对方她之前有没有见过那个男的。

    那人有些为难地看了一小女孩儿，而后略微放轻了声音地说：“见过，怎么没见过。”

    她说：“之前我也见那个男的来找过她几回，是来什么的不清楚，只知他和陈欣妈妈两个人经常吵架。只不过从来没吵得这么凶过。”

    “那您知他叫什么，家里住哪儿，和死者李彤又是什么关系吗？”蒋择又问。

    那人又摇，回答说：“他家住哪儿我哪能知，只知他是本市人，叫陈将还是什么陈的。至于关系，可能是前任，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大概率是好过……”

    她说着，自动地压低了声音，大概率是在顾及那个女孩儿的受。

    但她还是为了更好地协助警方地详细描述了那个男人的相。

    “那个男的得其实还可以，看起来估计和李彤差不多年纪，双、鼻梁、薄嘴的，大概快一米八，就是凶，眉拧着的时候凶，说起话来更凶。”

    就在站在边上的小警员“唰唰”地纸上记录着时，那个女孩儿突然噎噎地开说：“那个男人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