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还自知有些不妥地澄清：“我这话没有看不起他们职学生的意思啊，毕竟术业有专攻，只是发展方向不同。我就是单纯地想说，就目前陈欣这个学习阶段而言，他们不可能而已。”

    那人见状，又继续补充理由：“而且说实话，陈欣真的是我任教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最刻苦的学生。”

    和二三楼自习室的吵闹的背书声不同，四楼的自习室很安静。

    “当然。”那人忙不迭地回答，把蒋择和刘学武径直领上了四楼。

    第一次见到陈欣本人的刘学武他看着对方的这个楚楚可怜的表，心里咯噔了一声。忽然就能想象到蒋择半个小时之前跟他说的，陈欣昨天傍晚在案发现场哭得特别惨的画面了。

    但蒋择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只针对案地回答：“知了，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能不能劳烦您带我们去一趟陈欣所在的教室，再把她叫来让我们问几句话。”

    于是她懂了，眶开始泛红地低声问：“是抓住凶手了吗？”

    蒋择回想了一陈欣清清纯纯的邻家小女孩儿模样，暂且接受了对方的这个说法。

    “可是我记得现在的校讯通也能拨打绑定电话之外的其他号码了。”蒋择沉声打断。

    陈欣的班主任屈指叩了一虚掩着的前门，以“有事找她”把人叫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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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就算她状态不好地考差了，我和她的其他几位老师也都说不怪她的话，只能鼓励她次加油。所以啊，我是真的很难想象她会和一个读职的男生纠缠在一起。”

    最多也只是周一把他当初的努力包装得游刃有余罢了。

    陈欣信以为真地放了手中的笔。可惜她刚一迈自习室的门，都还没来得及问自己的班主任是找她什么事，就率先看见了蒋择和刘学武。

    那人“害”了一声，摆手，就此有理有据地反驳，“现在是能打其他号码不假。可是整栋年级上上的一千号人，拢共就俩公共电话，平时基本都排着队呢，人一小女生能好意思当着一堆人的面跟对象歪腻闲聊吗？就算她好意思，后边儿排队的人都得骂她。”

    因为比起这个，他更想护短地纠正：或许有人能只一努力地就考上一个不错的重大学，但是市第一，省前二十，却是不是一句“这人打小就聪明”就能概括了的。

    “她和周一那天赋型学生不一样，她更多地靠的是努力。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把所有可利用的时间都拿来学习的努力。”

    蒋择听着对方最后那越抹越黑的描述，没吭声。

    蒋择透过窗，一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埋写作业的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