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我在全酒吧转了一圈，也就被敬了一圈的酒。他明显得有些醉了，甚至我怀疑他说要开车带我去看海，给我捡贝壳的话都是喝多了才说来的醉话。”

    “但我不敢拒绝，”她说，“我唯一能的，就是尝试地问他要不要找个代驾，但是他却斜了我一，问我是不是不相信他的开车技术，又说起了他是有赛车手驾照的事。”

    “我怕惹他不开心，没再说这事，只让他把车开得慢，再慢。他也照了，一路上确实把车行驶得很平稳，以至于我一度在想他会不会其实也没那么醉，只是想借着喝醉了的名号些男女之事。”

    那人说到这儿，话锋一转地，“但是我错了，错得离谱。”

    她说：“他昨晚是真的喝了很多酒，虽然酒度数不算太，但是也够呛。因而他刚开到通往大海的那条路的半，就被路边的公厕引了视线地停车说要去放。但是，他刚走到半截，就站定了不动弹地开始哭，并且指着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开过来的大卡车大声嚷嚷。”

    “‘有本事你就把我撞死啊。’他这样挑衅。然后那辆大卡车就真的直直地撞了上去，没有半迟疑，甚至没有喇叭。”那个女人说到这儿时的声音有些抖，大概是想来还在害怕。

    她的眶也是红，可能是怕得想哭，也可能是因为一夜没睡所以熬来的，他脸上的妆也早就因为泪的运动轨迹而了不少。

    “你能记得那辆卡车什么样，刷的什么颜的漆，车牌号大概是什么吗？”蒋择连续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是黑车，黑车厢的那类普通大卡车类型，车牌号是宁a1n什么……我记不清了。因为我当时太害怕了，早就了思绪。”那人说。

    只是她在说完之后又像是怕蒋择他们怪她提供的线索不充足似地解释：“而且那辆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就跟没有刹车似的直直地冲过来，又飞快地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蒋择没怪她，只问：“那你看清开车的人的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