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择却因为手背上突然现的温手一抖，差在大路上来了个漂移。

    蒋择在把车重新开平稳了之后才松了气地瞥了一周一，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在明知他经不起拨撩，这会儿也不了什么的况来招他。

    周一闻言，微微举起双手投降状地喊冤，“我只是在安你而已。”

    甚至和以往一样。周一无声在心里补充。

    只不过是自觉被拨撩到了的人现今变了心态罢了。

    蒋择自知理亏词穷地没反驳，只沉默地开着车往那位老人家里赶。

    但蒋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在抵达目的地之后看到的只是两扇锁着的房门。

    住在那儿附近的人告诉他们：这家人早在十几年前就搬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回来祭个祖之类的，但是后来彻底在大城市里安顿来之后也就连逢年过节的都不回来了，听说是把也迁过去了。”一个老太太这么对蒋择他们说。

    她坐在自家门前的小板凳上，优哉游哉地剥着生的同时也没忘了小声地补充：“不过大概一两个月前吧，这家的两个女倒是带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孩回来过，听说是这家的老人在路上被车撞死了，肇事司机还是个家里穷得叮当响地没钱赔他们的……”

    差不多的描述蒋择在其他人的中又听了一遍。

    只不过这回有所增加的是：“那人的两个孩也都是三四十岁的当爸妈的人了，但是跟人说起自己的爸死了之后还是哭红了睛，惹得那几个不知听懂了没有的小娃娃也跟着一块哭。”

    以及，“但是没办法，那些个破法律条文地不站在他们这边，而他们的生活还得往前看。所以他们在看着那人被关去，又给他们的爸办过丧礼之后就领着孩回到大城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