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兀自转移话题：“原本说好的农家乐，还去吗？”

    蒋择始料未及地一怔，最终哑然地了，回答说：“当然。”

    “那就快去请假。”周一在呼了一气之后抬，“省的明天的你又被案找上门了地脱不开了。”

    蒋择对此“噢”了一声地就要往正副局的办公室走，但是刚迈两步就又退了回来地看着周一问，“你……不难过了？”

    周一没说话地盯着蒋择看了几秒，最后如实回答：“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只要不是冷血动，都会为发生在自己边的耸人听闻的事到难过。”

    “但是对我来说，只要杀了阚杰的凶手被抓住了；只要证明了阚杰并不是有意地撞死了人，又有意地找人了他的替死鬼就足够了。我总该能走来地想想自己的事。”

    周一说到这儿，话锋一转，“比如约你一起去散散心，又比如庆幸一我们没有错过彼此，或者是胆小地不敢说地成为世界上的另一对李文南和陈戈。”

    蒋择结无声地动了一，回了句“也对”。

    几分钟后的正副局办公室里，蒋择把自己攒了快小一年的五天年假一次全销了。

    那两位皱了眉，但还是照规矩地批了，只说万一接来的五天里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的话，他可能还得提前销假地赶回来一趟。

    蒋择听着，一地思忖起了这五天手机关机地装失联的可行。

    但他最终还是敬职敬业地回了“好”，反正宁城不可能每天都是动的。

    市局里的杨对此倒是喜闻乐见地表示：某位劳模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有年假的了。

    并且意味地多瞥了周一几，在心里也啧啧地慨了几声地想：原来铁树不是不会开，而是得遇到足够艳的才会敞开心扉地由着对方播。

    周一注意到了对方毫不掩饰地上打量着他的目光，回以了一个得的微笑。

    蒋择却照旧迟钝得像个小傻似的，对此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