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在桌上，吃的时候再。”陈萃叮嘱他。

    隔天陈萃上班，把工服最上面那颗扣系的严实，左右端详镜，总觉得还是能看吻痕。陈萃现在上班时间比他早一个小时，通常陈萃起床的时候他还在睡，这天纯属意外。他上卫生间，看见陈萃照镜，也凑上来瞅瞅。

    陈萃自上次跟经理吵架后，也没见他经理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唯独工作量愈重。那自己累的要死要活办公室同事还在有说有笑的八卦带来的不平衡让陈萃一度想辞职，可哪份工作都一样，全天工作都一样，不外是从一个火坑向另一个火坑。得过且过罢了。除非不工作。陈萃拍拍自己的脸，暗忖想啥呢。

    “条件换不可以吗？”陈萃跟他打商量，他们无法达成共识总会用这个，今天听了你的，次要听我的。

    他闻着陈萃脖窝的皂气，知陈萃使什么招数，不为所动。陈萃被他掐腰端坐着，怯生生的，总觉得车外面的人会看到，不由得贴向他，想躲起来。

    他挲陈萃小，应。

    陈萃知他要折腾的，求他别往脖上咬，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好使的，又又咬夏天里本遭不住。他不听！陈萃没辙，气极不跟他说话。后又被颠簸恼人的声音。

    陈萃拉他去找医生，领了单检，报告要一周后才能。陈萃松了气，跟他说自己来拿报告就行，但是看医生的时候他必须要来。武成晚。从医院来，陈萃问他还要约会吗？他回不要了，现在要回家。

    他低亲陈萃的脖，吓得陈萃捂他嘴，明令禁止：“工作日不许。”

    “嗯嗯！”陈萃瞳激起汽，乌溜溜，晶莹莹的，纤密睫被沾成一簇簇，透过睫的视线嗔也似的，刷在他脸上。

    他好心的结束这个吻，听到陈萃呼杂，不忘问他：“可以吗？”

    他照例车间，到机台。那天新来了一个开小型叉车的员工，运铜版纸过来，陈萃正在对，终于等他眨着酸涩的睛看向别，赫然对上那名新来的员工。

    还想着检查，他指指自己耳朵，意思是现在听得到，要陈萃别小题大。顺便让陈萃赔他，为了约会他都是西装打领来的，结果陈萃把他骗到医院来，这跟狼来了有什么区别？

    他摇，陈萃固定住他的脖，亲他的嘴。也是哄的。他倒会反客为主，要陈萃不过气来推他，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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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耸肩，没说自己同意。

”

    陈萃嘴翕张，刚想说你这样我会担心，转念一想他平常也没少听莫贤说这话，陈萃应该了解他。“老公。”陈萃抱他，声音低低地，“你不听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