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生楼正巧遇见了梁二狗，那个衣着特立独行的青年将托车停好，靠在电线杆旁，燃一支烟，他扭动了尾戒，见着余怀生打了声招呼：“哟，才和吴佟见完面啊？”

    他递给余怀生一支烟，楼上突然传来吴佟的喊叫。

    “梁二狗，你他妈要教他烟我把你店砸了！”

    梁二狗一把将烟收了回去，仰着笑：“你这暴脾气，哪个姑娘能看上你？”

    吴佟朝着他砸了个纸团：“梁闫我去大爷的。”

    梁闫一把搂过余怀生的肩，烟草与橙香味混淆在一起，十分刺鼻。

    “你知为什么吴佟不乐意我和你凑一块吗？”

    余怀生有些发蒙，不过似乎每次和梁闫在一起时吴佟都会意识的把他护在后。

    “为什么？”

    “他怕我泡你。”梁闫笑起时梢上翘，又野又痞气，一弯梨涡很浅，看人时总是很迷离。

    “泡？你泡我？男的泡男的？”余怀生蹙着眉三连问，他意识抵梁闫的接近。

    梁闫或是怕吴佟朝他后脑勺来一板砖，手还是放了，完最后一烟，：“怎么？我听说你北京来的，那么大城市没有同恋吗？”

    同恋余怀生回想起班上那些总被叫同恋的人，一群滋事的人给那些男孩取名叫“娘炮”。

    “可是你看着也不娘啊。”余怀生眨眨。

    梁闫突然笑了来，在吴佟嘴里早就知这少爷的不谙世事，没想到能清奇成这样。

    “我还喜吴佟这小的。”梁闫倚靠在托车旁，又燃了一支烟。

    余怀生心突然漏掉一拍，试探着问：“你”

    “你不能喜吴佟。”

    他明明不想说这句的，像是迫切的划清界限，将吴佟这个人圈养在自己的领域。

    “他是我的。”余怀生霸又无理。

    “是你的？他是你的什么？”梁闫波淡然，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