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生的对于痛已经麻木，房间响起吴佟最近一首的新歌，余怀生还是第一次听，他闭上，手腕蜿蜒至大臂的伤痕十分可怖。

    “没有没有，小余你说，什么事儿啊？”

    那些伤痕被衣捂着直发，余怀生面无表地掏生理盐消毒。

    他从枕拿日记本拉开台灯，昏黄的灯光里，余怀生的眉睫微动，消瘦苍白的脸庞总是木木的，没有半分神采。

    “现在申请还来得及吗？”

    虽然已经很久不见了。

    他躺在床上踌躇了许久，手机屏幕亮了又熄，余怀生咬着手指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专辑名叫——小鱼。

    “陈导，这么晚打扰你了。”

    原来没人能代替吴佟，

绝版的最初母带。

    余怀生嗤笑一声，他将被蒙过脑袋，这是他每次听吴佟歌时脑袋里的第一想法。

    余怀生被一阵敲门声震醒，他虽然脾气被磋磨了不少，但起床气一如既往的大。

    余怀生看着这白山茶一愣，随后又自嘲般笑了笑：“你送错了。”

    2007年秋 晴天

    “那个，去纽约是什么时候？”他垂。

    吴佟总说歌是要写给喜的人，所以这首歌他是写给谁的呢？

    他居然明里暗里吃了四年醋。

    他脱衣，虽然是秋，气温却一直不去，余怀生对着镜照着后背，他的肤由于不断的去空针纹，愈合的痕迹几乎看不来，而那些染过的如火烧过在他上留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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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澜哥哥，别打电话了嘛。”

    “可以啊，你明天找小刘登记，我正愁拍摄团队少个编导呢。”听筒那边突然传来了个媚的声儿，是个男孩。

    -想个梦，

    余怀生蹙起眉，他听着陈鹤澜和哈狗似的哄了回去，发一些不可告人的声响，他立切断电话。

    “九月中啊！机票都定好了。”

    吴佟的新歌一改往日抒，夜半时分听着居然有些伤。

    -想通电话，

    那张去往魁北克的机票被夹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

    余怀生看了墙上吴佟的海报，是吴佟站在三角梅，叼着紫红的朵儿，笑时虎牙尖尖，这是他的第二张专辑封面图。

    那只受伤的手写字有些费劲，余怀生一笔一划写着。

    -问你最近还好吗，

    “谁啊？”他打开门。

    一束白山茶递在他怀里，快递小哥念着贺卡上的容：“追求者奉上。”

    听筒那边一片嘈杂，似乎是在喝酒。

    -对你说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