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然咬牙切齿地着铁桶里的满满当当的空瓶，“你到现在三瓶都没喝完，其他都是我喝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琛柏书抬着一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少啰嗦。”等店员走过来，他简单说了况。

    店员闻言歉意：“抱歉啊，我看两位这边在菜单上勾选的是冰镇的，所以后面再加的时候我也就没再多问况，不好意思啊。”

    琛柏书摆摆手，温：“没事儿，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问题，冰的实在喝不去了，麻烦你了啊。”

    “不麻烦，稍等。”店员拎着小铁桶去换新的。

    等人走后，封然漆黑的眸散发着幽光，略带酸意，“也不知什么时候你能这态度对我。”

    琛柏书笑着看他，“你都要走了，还说这些话什么。”

    得，这是记仇了。

    封然很识趣地选择闭嘴，埋烤串，还没等他把签扔签桶里，倒是先听到了一阵微信铃声。

    他刚放签，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是黑屏的状态，于是明了，那只能是琛柏书的了。

    他抬一看，正瞧着琛柏书已经拿起手机，不过随即他就莫名发现了对方脸上的不自在。

    琛柏书一冰凉的酒在嘴里没咽去，他看着屏幕上的视频通话，明亮的眸逐渐睁大，而嘴里的也仿佛格外辛辣，辣的他不知作何反应。

    封然掉手指上的油渍，店里的轻缓音乐夹杂着络绎不绝嘈杂的手机铃声，见他半响都没反应，不禁疑惑，“怎么不接？”

    琛柏书低将嘴里的酒吐垃圾桶里，了纸巾着嘴角，底的惊愕本无法压抑，他没想到薄言竟然会主动联系他，而且上午才刚分开，这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封然的声音让他镇定来，当他抬起的时候，底已经逐渐冷静，漫不经心：“我一个朋友。”

    “接啊。”封然还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总不能你们谈的都是国家大事，我还得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