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本就于呆愣中，他没料到封然会那么突然，不可置信地睁大睛。

    手指一僵，指间刚燃起的烟顿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激起一小片灰尘，烟味瞬间弥漫，不过好在他虽震惊，但意识还在，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他抬脚狠狠地踩在还冒着火星的烟支，没好气地低骂一声。

    “！”封然是怎样的人，喜什么类型的他都知，这话，纯属就是调侃开玩笑。

    “你看，差别一就来了。”封然神自若地笑着，也没有因此到不合适或者窘迫，手指轻烟灰。

    “我们至少也算是知知底的朋友了，那你第一反应就是震惊，然后就能明白我是开玩笑，那你现在说，我刚才说喜你，你还除了震惊，还有什么受？”

    琛柏书气势没落，低看着被踩瘪的烟支，细想半响，才沉闷着声音说：“没有了，惊讶也就几秒钟而已。”

    封然说：“所以，他每次和你那么说的时候，你觉的是惊讶吗？”

    琛柏书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不是，觉的是心悸，激动。”他没有因为不好意思就糊封然，因为现在，他急需有个人能给他解惑，哪怕到来都是错的。

    结果怎样都好，但只要现在，能让他心得到满足，能让他听到足以透彻的回答就好。

    封然终于问到关键，“那你觉得他每次说的时候，和我一样像是在开玩笑吗？”

    这回，琛柏书就彻底答不去了，他看着脚十来阶的台阶，却突然，找不到方向了。

    他该怎么回答封然？

    是说“觉像是在开玩笑”，还是说“觉不像是开玩笑了。

    因为他不说，都摆脱不了一个现实。

    那就是觉，他觉，没有任何验证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