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睿哲晚上喝了不少酒，脑袋疼得厉害，耳边一阵嗡鸣，但他还是听清了封然的话，话音刚落，就似是迫不及待地了，完可能是觉得诚意不够，又重重地了两。

    认真：“很好，非常好。”

    封然见状，继续问：“那喜不喜你琛哥？”

    付睿哲打了个酒嗝，眉先是微皱，随后才是舒心眉展，他脚步不稳地挪了挪位置，目光望向洗手间的方向。

    定：“喜，很喜。”

    封然趁他酒上，哄诱：“是什么样的喜？”

    付睿哲又打了个酒嗝，轻微摇晃的令他看起来像是神志不清，但当封然引人匪夷所思的话说完之后，青活力的少年一次这么不合时宜地保持沉默没有回应，可能是没有听清，又或许是怔愣住了。

    “是什么样的喜？朋友的，还是——的？”

    封然揽着他，怕他听不清，故意拉了嗓音。

    说完他也不急，眯起睛轻轻的哼了两句小曲，等他哼完，少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但可见的是，少年的逐渐僵。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醉意朦胧地笑着，他也没继续追求一个答案，而是换了说法继续说去。

    “你琛哥人傻，你要不说清楚，他是永远都看不来的。”

    付睿哲只觉此刻如被一盆刺骨冰凉的冷从泼到脚，浑止不住的冒着冷汗，一动不动，也不敢动，旁边的目光炽灼人，仿佛在说着我看透了你所有肮脏的想法。

    他张地吞了唾沫，半分醉意都觉不到，此刻，他清醒的不能再清醒，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犹如死机。

    被发现了。

    他肮脏的想法，被发现了！